顶躲了一晚上,这不刚听说咱们的兄弟被抓了,这才赶来。”
郅正低头难过道。
“某昨晚杀出一条血路以后,就跟十九个兄弟反开逃走,且战且退,一直在街道上游荡,要么躲在井里,后面知道定陶四个城门以及护城河上都有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以后,便知道先生你们没有逃出定陶,而是躲在了定陶。”
乌骓子雄唏嘘不已。
“先生,让某去救剩下的兄弟们吧。”
乌骓子雄不忍那十几个未央卫尉卫士就这样惨死,非要搏他一搏。
“哎,我也想,但是咱们一旦暴露,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不就白死了?你可要想明白了!我比你心里还急,但是咱们一定要忍住,不能中了他们的奸计,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尽办法逃出定陶,而后将定陶盐枭白子虚等人绳之以法,这样兄弟们的血才算没有白流,兄弟们也没有白死,你明白了吗?”
郅正说着就流出了眼泪。
“先生,某……某明白,但是……哎!”
乌骓子雄也流出不甘心的泪水。
“这一次咱们太窝囊了!”
乌骓子雄刚一说完,剩下的几个没有死的未央卫尉卫士担心真的会把郅正给引出来,所以几人同时对着底下百姓大喊:“张墨就是郅正郅大人,郅大人你们千万不要救我们!逃出定陶替我们报仇!替我们报仇!”
“杀光他们!”
功曹史田德旺咬着牙愤怒骂道。
瞬间,剩下的几个未央卫尉卫士瞬间惨死,郅正、乌骓子雄、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东方英奇同时闭上了眼睛,也留下了难过的泪水。
在这一刻,一向刁蛮任性的舞阳公主刘文及这才意识到郅正每一次所办的案子都是性命攸关,自己还想着好玩,这好玩吗?一点都不好玩,反而十分残酷,她也打定主意,一旦离开定陶,就让父皇杀光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全族,替死去的为了救他们的未央卫尉卫士们报仇。
功曹史田德旺见底下百姓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有的还义愤填膺,知道他们信了那未央卫尉卫士的话了,害怕激起民变,对着底下百姓喊道:“百姓们,你们不要听这十几个江洋大盗胡说八道,那匪首张墨就在城中,抓住他们,赏一万金!如果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气愤的百姓这才离开,有的人当然不信那十九个未央卫尉卫士所说的话,但是跟定陶官府打过交道的人自然相信,因为定陶官府的狗官们说的话一定是跟事实相反的,所以张墨必然就是郅正。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一时间,整个定陶的人都知道张墨就是郅正的消息了,当然大部分人都是半信半疑,而郅正、乌骓子雄等人也随着一哄而散的百姓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府府邸二堂内,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等着郅正被抓的消息到来,但是一直等到了功曹史田德旺来汇报,他们都没有等到。
“这个郅正,还真是的人心啊,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被抓,哼!”
定陶眼瞎白子虚咬着牙愤恨道。
“是啊,不过不用着急,现在整个定陶都在你的手中,他郅正就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定陶,抓住他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白府管家自信道。
“但要是抓不住呢?”
定陶盐枭白子虚歪头斜视看向了白府管家。
“怎么会抓不住?这定陶可是你的地盘啊。”
白府管家疑惑道。
“是我的地盘又如何,我虽然是定陶的无冕之王,但是并不得人心,要不然郅正等人藏在民居,昨夜就被抓住了,我感觉有人私藏郅正等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摇头分析道。
“必然如此,要不然再命令你的手下搜查一遍定陶,挨家挨户,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白府管家点头建议道。
“嗯,但是不能一直这样追查下去吧?这定陶封城一两天还行,时间一长,我这可就等于割兵自治,一旦让朝廷知道,如此行为,无异于造反,公然对抗朝廷,所以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定陶盐枭白子虚摸着山羊胡子担忧道。
“我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似乎还有后招啊!”
白府管家盯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坏笑道。
“哈哈哈哈!如果这两天在定陶还找不出郅正,我便……”
定陶盐枭白子虚附耳在白府管家耳边小声说完,白府管家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竖起了大拇指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