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你我怎么给皇帝交代!一会我给你机会跟他打!快去!”
郅正暴喝一声,乌骓子雄瞪了一眼黑衣少年项天啸,而后心不甘情不愿的去追跑出很远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去了。
“你想救他?”
黑衣少年项天啸见是郅正,便反手抓剑,并没有急着出手。
“我是想救你!”
郅正着急道。
“救我?你开玩笑了吧?我是肩膀第一高手,需要你救?就是十个乌骓子雄再加十个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别以为之前我没杀你,你就能打的过我,做梦吧!”
黑衣少年项天啸自认为是郅正在侮辱他,立刻又伸出长剑,挑起剑花,示意让郅正拔剑。
“你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我不会占你的便宜,我左手用剑好了。”
黑衣少年项天啸又把神兵宵练用左手握住,准备跟郅正一决雌雄。
“项天啸,我不管你剑术是不是天下第一,独步天下,这是你的事情,你之前多次帮我,我郅正感激于心,这定陶盐枭白子虚乃是皇帝必须要惩治的人,他们家族在定陶这些年干的坏事可谓是罄竹难书,地方豪强危害国家社稷,况且我怀疑他勾结匈奴人,叛国害民,他今天是逃不出去的。”
郅正又顿了一顿。
“我知道你跟他是合作关系,现在绣衣少尊使宁毅都来了,还有五千兵马,将你们围的水泄不通,你就是剑榜第一又能如何?难道你一个人还能单挑的了整个军队?”
郅正皱着眉头快速说完,那黑衣少年项天啸四处一看,那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四百手下已经被收拾了差不多一半,剩下的还在负隅顽抗,而外围全都是郅正的五千兵马,围的跟铁桶一般,黑衣少年项天啸稍微一思忖,叹了口气。
“郅正,你究竟什么意思?”
黑衣少年项天啸无奈叹息一声。
“你之前救过我的命,也绕过我的命,我郅正是知恩图报的人,而且你还年轻,作恶不多,定陶的案子,我希望只死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二人,其余人都是无辜的,所以我想救你出去!别忘了,卿晨璟靓还在等着你呢。”
郅正越来越急,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手下死的大部分,再拖下去,恐怕就是郅正想救,那绣衣少尊使宁毅也不答应。
“郅正,行,我记住你了,但是你能让我走,绣衣使者会让我走吗?你是知道的,我可是西楚霸王项羽之后,那些绣衣使者就指着抓住我升官发财呢,你休要说大话,既然绣衣少尊使宁毅都来了,我只能掩护着定陶盐枭白子虚杀出重围了!”
黑衣少年项天啸挑起长剑,准备跟郅正决一雌雄。
“白子虚必死无疑,你不要想了,谁也救不了他,你现在假装和我打斗,一边打一边往外面退,只要跟我打,没人敢阻拦你的,记住了,假戏真做,别想着就定陶盐枭白子虚了,他必死无疑!”
郅正说完也亮出神兵胜邪,冲着黑衣少年项天啸杀了过去。
二人刚一交手,看似有搏命之姿,实际上各自留手,一边打一边往包围圈靠近。
“郅正,我必须要救定陶盐枭白子虚!”
黑衣少年项天啸正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那定陶盐枭白子虚刚好被乌骓子雄抓住,撕住了衣领,脸上挨着拳头。
“为什么?是他许诺了你金银?你害怕他被抓,你得不到?”
郅正边打边问。
“哼!枉你还说懂我,实在是看小了我!”
黑衣少年项天啸故意一剑刺向郅正的喉咙,但是只是为了吓唬郅正。
“那究竟是为何?”
郅正眯着眼睛盯着黑衣少年项天啸打量,猜到了向黑衣少年项天啸这种盖世豪侠不可能是为了金钱所动,必然是为了别的什么事情,当然肯定也不是女人。
“是家传之物,总之我必须得到,要不然我来定陶作甚?”
黑衣少年项天啸也很着急,知道这定陶盐枭白子虚落入了乌骓子雄手中,估计难以救出了,只能寄希望于郅正了。
“这样,你先逃出去,你要的那个东西,我帮你从定陶盐枭白子虚嘴里问出来,至于他说不说给不给就是他的事情了,你先逃出去再说,我郅正从未做过一件触犯汉律的事情,你虽然同为定陶盐枭白子虚的同党,但是罪不至死,当今皇帝必然要严惩定陶盐枭白子虚这个豪强,杀鸡给猴看,让天下豪强有所收敛,你今天必须走!废话不多说,小心!”
郅正正说着,一个兵卒看准时机想要偷袭黑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