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未央宫。
“怎么办?宁兄误会我了。”
郅正看着绣衣尊使宁毅的态度,便知道日后宁毅搞不好是他的仇人了。
“宁毅那厮,本来就不讨人喜欢,仇人就仇人吧,有甚可惜。”
乌骓子雄自然不希望郅正跟身为绣衣尊使的宁毅深交了。
“你懂个什么?得人恩果千年记,要是没有宁毅,我郅正能有今天?”
郅正反问着乌骓子雄。
“先生说话真搞笑,若是没有先生,他宁毅能妥善处理好平凉县我杀人的案子?”
乌骓子雄把头一歪看向了别处。
“你……”
郅正被乌骓子雄怼的无话可说。
“行了先生,咱们两个有时候好吵的,先回家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吧。”
乌骓子雄可不想因为宁毅而破坏了他和郅正之间的关系,赶紧转移话题。
“你说得对,咱们先走,皇帝明显是不想见我了。”
郅正只能无可奈何的和乌骓子雄出了未央宫,回到家中小院后,东方英奇见郅正和乌骓子雄同时拉着脸,故而询问,谁知道,郅正无心说话,乌骓子雄说了一遍,东方英奇心中亦是酸楚亦是开心,在定陶时,他就预料到了今天这一幕,只不过没想到郅正当真是个痴情男人,能够让他一辈子荣华富贵的机会,他都不想要,可见郅正心里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喝酒,我要喝酒。”
郅正心中甚是烦躁,只能想着用酒浇愁了。
“走,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郅正就带着乌骓子雄和东方英奇去了酒肆喝酒去了。
回到宁府的乳虎宁成和绣衣尊使宁毅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啪!
绣衣尊使怒拍桌子。
“郅正这厮太可恨了,竟然敢抢我的女人!”
乳虎宁成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当初可是我向陛下保举的他,可是现在得宠了,忘恩负义了?忘了当初他可怜的跟狗一样嘛?这个小人!”
绣衣尊使宁毅在二堂内来回踱步,不停咒骂郅正。
乳虎宁成依旧没有说话。
“郅正这条狗,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没有我,他都死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能活着?狗屁!他就是个小人。
竟然背着我勾引舞阳公主,小人!小人!”
绣衣尊使宁成眼神越发的狠辣,完全忘记了刚才郅正在未央宫承明殿是如何据理力争的。
“……”
乳虎宁成依然看着绣衣尊使宁毅,没有多说话。
“不行,我要去找郅正问问,枉我把他当做同门师兄,又是保举他做官,又是救他的命,现在倒好,居然抢我的女人!我今天非要问问这个小人不可!”
绣衣尊使宁毅准备去郅正家里质问郅正这个小人。
“回来!”
乳虎宁成终于说话。
“爹,都怪孩儿当初没有听您的话,这郅正就不可信。”
绣衣尊使宁毅站在门槛前背对着乳虎宁成愤怒道。
“哎,我儿啊,你还是太稚嫩了,回来坐下,为父给你好好说。”
乳虎宁成叹着气让绣衣尊使宁毅回道身边。
“爹,要说什么?若是训斥孩儿,待孩儿质问完郅正再说。”
绣衣尊使宁毅跪坐在乳虎宁成之旁,气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若是去质问郅正,那你就中了某人的计策了。”
乳虎宁成面无表情道。
“中计?某人?爹,谁啊。”
绣衣尊使宁毅自然是不解,更没有想到一向讨厌郅正的老爹居然不让他去找郅正的麻烦。
“天!”
乳虎宁成没有明说,指了指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