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郎中说了,我活不了多久了,这我都快死了,我想安静的去死,不想再横生枝节什么的,姐夫你能满足我的心愿吗?”
骠骑将军哀求着看向了郅正,流出了眼泪。
“可以,但是咱们死也要死明白,活着的人也要明白你是怎么死的,我答应你,我不会闹出人命,但是我就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郅正闭紧了双眼咬着牙遏制自己的脾气。
“我不想说,姐夫,我累了,你出去吧。”
骠骑将军霍去病知道郅正啥脾气,要不然也不会理解郅正儿子送出寄养的行为。
“我在从陇县来的路上,通过绣衣尊使宁毅那边了解到,当初李敢打伤你舅舅卫青大将军的事情,被卫青大将军隐瞒了下来,知道的不超过卫青将军所住的平阳公主府,而后你居然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郅正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救不活骠骑将军霍去病,那就替自己的小舅子报仇,虽然不是亲的,但是霍去病是他的偶像啊,是无数后世男人的偶像,他不想就这样让霍去病这样窝囊的死,霍去病可以死在战场上,郅正不会如此难受,这样对于霍去病本身,也是一种荣耀,可是让年纪轻轻的霍去病病死在床上,这是对战神霍去病的最大侮辱。
“我不知道。”
骠骑将军霍去病执拗道。
“本来我以为是安插在卫青大将军府内的绣衣使者,我过问绣衣尊使宁毅以后,他告诉我是你的舅母平阳公主派人偷偷告诉你的,可是如此?”
郅正威严地问道。
“姐夫,我都快死了,你究竟想干嘛?”
骠骑将军霍去病激动地快要弹了起来,除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外,就是流出了许多脓水。
“我就应该猜到。”
郅正愤怒的走出屋子。
“姐夫!姐夫!咳咳……”
之前袭杀匈奴几万人的战胜如今说话都很累。
“平阳翁主,麻烦你进来一下。”
郅正出去一看,竟然发现那平阳公主之前就没有跟着卫青大将军或者是后面进入,等皇帝等人都走了,她还没有进去,似乎在等着所有人都走了,才打算进去吧。
这一点足以说明,平阳公主心里有鬼。
“啊?”
平阳公主愣了一下。
“姑姑,去病叫你呢。”
舞阳公主对着平阳翁主喊了一声。
“哦。”
平阳翁主这才跟着郅正进入了屋子,只不过一看到那个惨状的霍去病,吓得躲得远远的。
“舞阳翁主,您是长辈,当今皇帝的姐姐,是我郅正老婆的姑姑,但是呢,现在咱们抛开这些家族关系,我郅正只以御史中丞的身份问你一些事情,希望翁主能如实回答。”
平阳公主一看郅正这架势,这哪里问她事情,分明是威逼质问。
“郅正,于公,我是当今皇帝的姐姐,于私,我是你的姑姑,你怎么这幅态度跟我说话?”
平阳公主一副瞧不起郅正的样子,平日里,她也不知这样,只不过她现在做贼心虚,而且这件事把郅正这个瘟神掺和进来,很容易闹大,搞不好要丢了性命。
“我来问你,是不是你把李敢打伤卫青大将军的消息派人偷偷告诉霍去病的?”
郅正眯着眼睛威严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平阳公主直接歪头过头看向别处,不准备回答。
“我问过绣衣尊使宁毅了,是你派人偷偷告诉霍去病的。”
郅正歪嘴笑道。
“是,是又如何?那李敢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伤他上司的舅舅,李广那事,怨谁,只能怨李广自己,带上张骞都能迷路,最后羞愧自杀,结果他儿子把这事还赖在卫青身上,他们李家人还讲不讲理?
我当初派人偷偷告诉去病,也只是希望去病能好好教训一下李敢,没想到……哎。”
平阳公主见遮掩不住,只能实话实说了。
“是吗?你难道不知道霍去病性格烈,那李敢性子就不烈吗?两个头野兽撞一起,必有一个死伤,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郅正越想越觉得平阳公主这个人十分可怕。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想害死去病咯?还是想还是李敢?郅正,你今天怎么了?”
平阳公主义正言辞,反而表现得有些关心郅正,妄图让郅正不要再掺和此事。
“哼?我怎么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