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某处露出水面,某处又深没头顶,河面变窄,沙滩大部分都没了沙,尽是鹅卵石。
唐颂来到河边,略一寻找,找到了个河中露出河床之处,腾身而起,如苍鹰般掠过二十米河面,落在河床卵石之上,跑了几米再度腾身前掠,再度越过十来二十米的河面,落地河边。
越过一片鹅卵石河滩,就是一小片沙地,沙地后面也是一小片竹林。
唐颂伏身竹林边的土坡下,抬头看去,前面是片农田,两三百米外建着一排小厂房,那是春风镇镇区边缘地带,昨晚那两个人多数就是从这些地方来的。
昆虫鸣叫中,夜风吹来,吹动田地上种的各种瓜藤菜苗,摇曳轻舞,送来的却是熏人欲吐的恶臭气味,春风镇中不知死了多少人,这腐尸臭味久久未散。
唐颂伏在坡边半个小时,四周也未见异样,起身从田地上跑往厂房地带,在离厂房地带五十米远处,他再度停了下来,仔细观察附近的一个个小厂房。
附近的小厂房静静的,没有人的动静声响,唐颂躲在瓜藤下仔细观察,终于发现左边第六家厂房上的岗哨。
那岗哨躲在厂房三楼,只在窗边露出半个脑袋,在这乌漆抹黑的夜里,不仔细看可看不出来,只是唐颂心中笃定这附近有人在,搜查起来特别用心在意,他又夜视如白昼,借着微弱的星月光线,把这个岗哨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