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彰慢慢旋转手中柔弱娇嫩的花柄,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体会清甜的花香,热血行速,身体渐渐发热,思绪开始飘扬飞舞,随意漫游。
回想当初不经意的一眼,周晓玲的倩影就深深的刻进了他的心房,为了与她相随,严彰不惜抛开一切,从京城跟着她的脚步后尘,来到这个离家数千公里的在地图上几乎找不到的南方小镇。
几年了,就这样默默无闻地在这个小镇上,教些乡下村童简单的知识,到现在连家人的生死都没有消息,可是结果却是得到累累的伤痕。
周晓玲啊周晓玲,难道我的付出就是这么的让你不屑一顾?而你竟然会去喜欢唐颂这个毛头小子?严彰心中又痛了起来,犹如刀割。
唐颂的确是为大家做了些事情,但我就什么都没做吗?为什么你的眼里只看到他?要是以前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唐颂明明都和吕若兰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改心意,非要这样作贱自己?
手上粘粘湿湿的,严彰张眼看看,少见的蓝色花朵在不知不觉中被揉碎,蓝蓝的清凉汁液涂了一手。
心情就如外面的天气,沉如乌云铺天,乱似狂风泼雨,严彰迎着打散的碎小水珠走出门,在屋檐下伸出手去冲洗:“这朵蓝花就是在后山上长出来的?多不多?”
屋内的王哥微微弯腰答道:“是的,我这两天才发现这种蓝花有些怪,也不是很多,就看见两三丛,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严彰搓搓手,和着蓝色花汁雨水顺着手指流下,他甩了甩手道:“这样吧,我先做做分析实验,再做个验证,看看功效。你也别声张,毕竟还不知道有没有毒性,能不能用,等实验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好的,严老师,那我刚刚说的事……”王哥讷讷的问道。
“小事一桩,既然是你发现的,怎么说也有你的功劳,不过还是得等结果。”严彰回到屋内,取了条毛巾仔细擦干双手。
“那是,那是,谢谢严老师,那我先走了。”王哥点头哈腰的告辞。
“不用谢,要是有用的话,本该就是你的功劳,谢什么?”严彰客客气气的道,“外面在刮台风下大雨,你再多坐坐罢,何必急着走?”
王哥赔笑道:“我还有事,这淋点雨也不要紧,正好我回家要洗澡洗衣服,不碍事。”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留你了。”严彰送他出门,正色道,“王明海,学校里有宿舍给你们住,以后少出外面露营野宿,要是碰上什么危险,找谁救你们?”
王明海红着脸连连称是,又推托道:“严老师不用送了,我走了哈。”
看着王明海下了教师宿舍楼,冲进倾盆大雨之中,严彰又看了一阵阴沉的天空,退回屋里,把风雨关在门外。
……
大雨下了才几分钟,吕若兰和唐颂就里里外外湿了个透,见到女友神智好像清醒了些,唐颂问道:“若兰,你感觉怎么样?”
吕若兰吁着热气道:“外面凉丝丝的,里面还是很热,唐颂,这风大雨大,我们回去吧。”
“好,我抱你回去。”唐颂弯腰抱起软绵绵的的吕若兰,往来路飞驰。
回到家里,两人和刚从河里出来没两什么两样,一步一摊水,赶紧进浴室换湿衣。
“这是什么鬼花?怎么这个样子?好难受。”吕若兰一边脱衣服,一边骂道,“这花也是坏的,就像你一样坏。”
唐颂尴尬的抓抓头,道:“这个其实也算不上毒,又不是一进肚就发作,谁知道会有这种功效?”
吕若兰扑进唐颂怀里,气喘吁吁的厮磨着:“唐颂,我有点难受。”
回到了家里,唐颂就没了什么顾忌,抱着怀中娇躯,一吻下去,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当然了,以两人现在的关系,也只有乱扔的衣物需要事后收拾。
……
一套简化的推血通气按摩做完,吕雪妍额角微湿,拍拍周晓玲的肩膀:“好了,来,我给你传这套按摩手法。”
周晓玲坐了身来,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机接了文件,打开细看:“妍姐,我看得不太懂,你给我讲解一下呗。”
吕雪妍道:“我也只是粗通其理,讲不了多少。咱们两个一起研究一下倒是可以。”
周晓玲感叹到:“你说唐颂是从哪儿弄来这些东西的?好奇怪,他变得真厉害,和以前就像是两个人似的。”
“我怎么知道唐颂哪里来的秘籍?”吕雪妍握着周晓玲的手,道,“要说变化大,哪个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