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在房门上听得唐颂走远,吕雪妍回到床上,把东西一一排好,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阵欢喜,一阵发呆,这样来来回回好半晌。
想起唐颂说灵果不能久放,吕雪妍想了想,盘膝而坐,调好气息,小心的把灵气最浓的红果丢进嘴里,行功吸收药力。
灵果入口进腹,化作暖流,在意念引导下,融入丹田,丹田中的灵气也开始顺着经脉游走,灵果的药力不停的输出,丹田内的灵气越聚越多,游走的灵气流也越发壮大。
经脉中游走的灵气不停的锻炼五脏六腑,筋骨血肉,以至肌肤毛发,经奇经八脉、十二正经又回到丹田,成一周天,循环往复。
灵果药力耗尽,吕雪妍继续行功至四个周天方才收功,但觉内感丹田中灵气充盈如坠,胸中心跳稳沉有力,脑中精神饱满,外觉耳聪目明,手脚轻快有力,隐隐感觉突破在即,喜不自胜。
吕雪妍心念一动,气行掌上,低头看之,玉石般的纤指盈掌里隐隐含着淡淡紫影,欲发未发,竟有着此掌足以开碑裂石之感。她散去凝功,心中暗暗呸道:说什么有危险,这不是好好的?这小子就没存好心思。
不过这小子也有说老实话的时候,这灵果果真是好东西,还有黄精也别浪费了,得赶紧用。
想到这里,吕雪妍抓起黄精就往嘴里塞。再行功两个周天,但觉丹田一涨一缩,灵气从经脉扩至表皮又回归,全身通泰,《紫灵经》竟然突破第一重境界。
行功了六个周天,已经是三更半夜,夜深人静时刻吕雪妍不好发声,只好强忍着雀跃欢呼的心情,只是精神亢奋,哪里还有睡意?在床上滚得几下,摸摸长剑,又掏出《太虚剑法》来,一字一字仔细研读。
读了一篇,吕雪研就发现不对。唐颂上次送她的是两本书,书中每一篇后面都附了注解译文,这本《太虚剑法》却是只有原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本书特殊一点,没有译文?
要知道现代人读古文书,没有注解译文是很难读懂其中意思的,即使是主修文言文也容易弄错,更不要说学的跟文言文压根不搭边的吕雪妍等人了。这样学很容易就搞错了意思,弄出问题来。
她自然不会知道,东玄章在编这些秘籍的时候,都在篇后添了注解译文,而唐颂这一次却没有把注解译文拍下来,只给了原文。
吕雪妍带着困惑看了几招,都是只看懂个图形,至于变化和要点只看了个一知半解,想多几趟,思绪有些混乱,不知不觉就锁上了愁眉,最后手机一扔:不看了,睡觉,明天问问这小子。
……
第二天一早,吕雪妍和前来叫门的周晓玲一起往操场去集训队员。
一路上,周晓玲对上司频频窥视:“妍姐,你好像突然变了好多。”
吕雪妍道:“怎么了?我变丑了还是变老了?”
周晓玲连连摇头:“不是,刚好相反,你又变年轻了,又变漂亮了,气色也变好了,这都比我看着年轻了,嗯,除了身材。你这受的什么伤啊?让我也来一次吧?”
吕雪妍脸上微微发热,道:“其实我昨天是突破了,不过出了一点小意外,所以有些少不舒适,现在已经好了。”
周晓玲恍然大悟:“哇!妍姐你突破了啊!难怪,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呢,怎么看你都不像受伤的样子,反而是像吃了大力丸似的。”
“呸!什么大力丸?吃大力丸能吃出功力灵气来?”吕雪妍忍不住吐槽起来,大力丸是什么东西?能比吗?
周晓玲呵呵笑道:“我也就打个比喻。话说妍姐你段时间常常变得厉害,把我都搞晕了。”
吕雪妍奇道:“我怎么变得厉害?也就是比前会了修道罢了,又不是脸上长出花来了。”
周晓玲扳着指头道:“你是自变不自知啊,我来数一数。嗯,你第一次变化很大就是在火烧综合楼之后,是不是做了领导自信了?威风了?还是因为开始修真了?”
吕雪妍翻翻眼白:“哪有什么好威风自信的?我那时担着几百人的性命,慌得要死,就差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寝食难安了。”
“那就是因为修真咯?这个真的是最有可能,不过谁知道呢?”周晓玲又扳起指头来,“你第二次变化大的时候就是那晚流星雨外出回来的时候。说,是不是得了什么宝贝?”
吕雪妍叹道:“宝贝是得了,你不也分了一份吗?药丸和炼体功法啊。”吕雪妍不能说,其实这只是最小的一部分原因,真正的主要的原因是那天泡了基因改进液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