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徨的心思转瞬即逝,刘越心中最迫切的要求是让叶绩帮自己训练越骑。
不仅仅是为了检校时能赢得骁骑,更多的是希望自己的兄弟们,能在战场上多一些活下来的希望。
这时叶绩回道:
“这不过是庸俗之辈的看法罢了,难道刘校尉会在意那些庸俗之辈的看法吗?
只有那些庸俗,目光短浅之人才会说刘校尉像个男人,而这些人侮辱刘校尉,不过是因为刘校尉实力太过强大,把他们衬托得不像男人。
至于没有人去郡尉府提亲,恕我直言,哪怕刘校尉再美貌一百倍,也没有人敢去郡尉府提亲。”
刘越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然后装作不服气道:
“你是说没有人向我提亲,是因为我爹是郡尉吗?这你怎么证明?”
“怎么证明?
这还不简单,你脱了铠甲,换上一身常服,往街上走两圈,就知道有多少人想打你的主意了。”
刘越还是不信的样子,小脸一抬,一副不服气的模样说道:
“那咱就试一试。”
说罢也不管叶绩同不同意,直接抓着叶绩手,往越骑阵营跑去。
此时刘越自己的战马已经被追回,只见刘越一个翻身,便骑上战马,然后抓住叶绩的手,直接将叶绩拽上战马。
很经典的姿势,可惜现在是叶绩在刘越的怀中。
刘越给自己的副手下了个指令,要求越骑去骁骑驻地驻扎。
说罢便带着叶绩,向郡中策马奔去。
叶绩虽然靠在刘越的怀中,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柔软,刘越身上的铠甲将叶绩硌得生疼。
大梁,或者说这整个世界,都还没有马镫的出现,骁骑的实力之所以突然变得这么强,也是马镫的功劳。
如今叶绩坐在没有马镫的战马上,就感到了没有马镫骑马是多么困难。
战马上下起伏,颠的叶绩也左右摇晃,就算双腿用力夹住马的肚子,也无法稳住身形,更别提要做一些马上动作。
刘越将叶绩搂在怀里,不断地加速。
渐渐的,叶绩感觉有些不对,刘越并没有往内城骑,反倒是去了一个外城偏远的角落。
这不是开往郡中的车,我要下车!
“刘校尉,咱们这是去哪啊?”
“看前面!”
叶绩仔细往前边大院的牌匾上瞅了瞅,只看见三个大字:
郡尉府
我靠,直接给我带到郡尉府了?
叶绩没想到这么突然,原本叶绩还想找郡守商量一下郡尉提亲这回事,想找一个两全之法。
没想到直接被刘越带到了郡尉府。
到了郡守府,叶绩直接被刘越带进了府内。
相比于徐府郡守府,郡尉府显得更加简洁空旷,大门后边几乎空无一物,只有几个兵器的架子和几个靶子,还有一个孤零零的小房间,叶绩甚至看到了一架连城弩。
没有在大院停留,刘越径直走向侧院。
“越儿。”
一声雄浑的声音响起,正是郡尉刘明的声音。
“爹?”
刘越回头一看,原来角落的一个房间里,刘明正在与一个老者面对面坐着。
二人走上前,对房间里二人拜道:
“见过父亲(郡尉大人),见过伯父。”
刘明瞥了一眼刘越握住叶绩手腕的手,用手指了指一旁地上的毯子,示意坐下。
刘越欣然坐下。
刘越本来就不想去郡中闲逛,他只是想把叶绩从安置区中拉出来,方便越骑强行参与到骁骑的训练中去。
能有别的拖住叶绩的办法,刘越求之不得。
二人坐下,叶绩才发现,刘明正在和对面的老头下象棋。
象棋出现不过短短几日,就已经风靡安定郡,徐府还趁机成立了一个象棋店,每月还有叶绩的分红。
当然,徐府每天给叶绩提供的东西远远产过象棋店的收入。
现在郡中那些附庸风雅,自诩才智过人,能决胜于千里之外的人,手上没有象棋都不好吹嘘自己。
“叶绩,我听说这个象棋是你做出来的?
来陪我下一盘棋。”
象棋刚在郡中兴起,如何吃棋如何制胜,全凭个人的才智和偶尔的机会,还没有固定的一些套路。
而叶绩的脑子里,则是各种技巧与棋谱,没下几步,便将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