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她真的会怨恨温砚初的。
“笨兔子,从今往后,我将你交给他。”
“你要好好的,若是有人辜负了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这封信的最后就是男人这样的话语,她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也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太感性了。
知晓她哭了,温砚初几乎是第一时间来到了她的面前,看着泪眼汪汪的青时,心下软的一塌糊涂。
“青青别哭。”温砚初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将人拥在怀中。男人的目光幽幽的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信纸,眼底阴鸷了几分,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柔软,“别难过了青青,白序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他不可能永远都能够陪着你的。”
当然,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一辈子陪着另一个人。
当然,温砚初可以。
温砚初如今的做法就跟着是温水煮青蛙一样,一点一点的蚕食着青时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
“我没有难过,我只是……”只是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失神,想到了白序又嫌弃又关心的样子写下的那封信,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是为他高兴。”青时道,她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好没道理,可是温砚初却忍不住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高兴吗?确实应该高兴,烦人的家伙离开了,他就再也不用担心青青会爱上别人了。
“白序哥哥说,他找到了他的主人了。”她说着,声音还有些嘶哑,因为方才哭了的原因。她说完温砚初点了点头,看着她她脸上淡淡的笑容,他就知道她是真的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