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嘈杂的院子瞬间就安静下来了,阿茴看着安然无恙的青时没忍住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来到,“夫人,您怎么样?”
“我没事,昨夜大人醉了,我便来了隔壁睡了一会儿,这都是怎么回事?”她拧眉看着众人问道,闻言阿茴顿了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青时。
“怎么了?”
青时揉了揉有些发晕的眉眼,然后便听得阿茴的声音道,“大人醒来没看见您,还以为您出什么事儿了,着急忙慌的就找人寻您呢。”
青时闻言一顿,神色带着几分莫名,她抿唇看了一眼阿茴,“我没事。”
“大人呢。”她说着,阿茴犹豫了一下,然后附在青时的耳边低声的开口。
“据说是去把姜小姐送回去了。”
青时有些意外,他居然真把人送回去了?这是想做什么?别是真想把和她来一出追妻火葬场的戏码吧?
她想着,目光带着几分犹疑,一旁的阿茴已经让众人做自己的事情去了。回到房间,青时看了一眼伍鹤远睡了一夜的床榻,犹豫一下道,“阿茴,去把被褥什么的都换换,洗了。”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阿茴没有拒绝,急急忙忙的收拾去了。
另一边的伍鹤远知道青时还在府中的时候几乎是快马加鞭的往回赶,他不顾姜遇颜的请求,将人送了回去,看着姜遇颜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狠不下心来。
可是一想到青时,他又硬生生的忍住了,阿时才是他的妻子。他想要跟阿时好好过的,他不能再让阿时误会自己了。
想到这里,男人心一狠将姜遇颜送回了姜家,他没理会姜遇颜跪在姜家遭遇什么,只是急急忙忙的去寻自己的妻子。
那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究竟有多爱自己的妻子呢。
见到伍鹤远,她并不意外。只是看着伍鹤远的眼神她拧了拧眉,有些不喜罢了,男人看着她这般不免有些苦涩。
“阿时……”伍鹤远想要触碰她一下,却不想他还没靠近就看见了青时躲得远远的了。伍鹤远有些受伤的看着她,青时冷眼看着他只觉得烦躁。
“阿时,我已经将颜儿送回去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青时闻言冷哼了一下并不是有多相信他的鬼话,怎么他那么喜欢姜遇颜就没想要把姜遇颜杀了把姜遇颜永远留在身边?
怎么到自己他倒是毫不留情的下手了?她看起来像傻子吗?
“阿时,昨日我是气昏了头了,我不是故意那般……”他想到昨夜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就真的将阿时捂死的事情,一时间有些懊恼。
青时没理会他,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像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他在这里一样,男人见状犹豫了一道,想要上前却又不敢。
伍鹤远默了默最后开口,“阿时,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看你。”
待他离开,青时这才忍不住松了口气。她是半点儿不想和他相处了,这样的人……说好听就是浪子回头,说不好听点就是神经。
“夫人和大人……”阿茴看着二人有些愣怔,青时回过神来看着阿茴,抿了抿唇笑了一下。
“阿茴,往后莫要让他进我的院子。”
寻个理会,她会离开这里的。
阿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会这么说,可是夫人既然说了,她便忍不住点点头,“奴婢明白。”
她摸了摸阿茴的脑袋笑了一下,只是看起来很是疲倦罢了。
……
“昨夜伍鹤远闯入了青时小姐的闺房之中,差点儿将青时小姐捂死。”
啪的一声,男人手中的白玉杯子被捏碎,阴沉的目光看着那跪在了地上的人,“昨夜的事情,你现在才来告诉朕?”
黑衣人一顿,低下头开口,“属下知错。”
“罢了,她如今如何了?”御淮州不顾受伤还流着血,眉眼清冷。
黑衣人想了想,“青时小姐在伍鹤远昏迷之后便去了另一个屋子里休息了,属下是看见了青时小姐醒来,确认无误了之后才离开的。”
说罢,御淮州的神色带着些许的莫名,黑衣人似乎是又想起来了什么一般,继续开口,“那伍鹤远一大早就送姜遇颜回到姜家去了。”
又是姜遇颜。
伍鹤远这么喜欢姜遇颜的话,他满足他们好了。
“陛下,姜大人求见。”
“传”
……
青时一连好几天没看见伍鹤远,心情都好了不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