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流啊,最近军中如何啊?”
青丘夜一边开口一边替镜流和自己沏茶。
镜流没回话倒是先喝上了。
自家傻孩子倒反天罡的操作青丘夜也是习惯了,没当回事。
俗礼而已,不必在意。
“军中一切正常,就是……”
攥着茶杯的镜流的语气有些嗫嚅,这副神态看的青丘夜有些好笑。
“莫非是红鸾星动?那为小师叔我可得违规去穷观阵偷偷给小镜流算一算姻缘了。”青丘夜玩笑道。
镜流顿时面色绯红,急忙摇手反驳:“小师叔莫要说笑……”
还没等镜流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办公室的大门被径直推开,一道倩影迈步而入。
“镜流!那男子是谁?!”
……………………
“师尊,小师叔还在呢……”
“在便在呗,他又不会吃了你。”
“つ﹏?”
不要误会,这里是太卜办公室,不是什么角色扮演现场。
青丘夜依旧坐在矮桌后的主座上,只是原本镜流坐着的地方换成了刚刚破门而入的九歌。
本来想起身再去抱个蒲团回来的镜流被九歌以“这么麻烦干什么&半个多月没见让师尊尊看看你有没有长肉啊”的借口一把拉到了怀里。
镜流平时穿着那增高的战靴也有一米六五上下,再加上常年习武锻炼而来的健美体型站在人群中也算高挑。
但此刻背景板一换成超大只的九歌,缩在她怀里的镜流就变成了“谁家小孩?”。
(作者菌:作者菌设定青丘夜是景元、刃那样接近一米九的大成男体型;九歌单开一档净高一米七五比星还要高;青丘月穿鞋一米四,谁家小孩?)
对照,很神奇吧?
九歌知道自家小徒儿面子薄没有当着青丘夜的面就开始上下其手,只是双手搂着镜流的小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开始贴贴。
“小镜流告诉师尊尊嘛~~那男子是谁呀?”
镜流闻言本就绯红的小脸快要滴出血来了,她急忙反驳:“师尊莫要打趣了,弟子此生只修剑道……”
看着镜流的样子九歌一阵好笑。
遥想当年她九歌与青丘夜二人刚刚踏仙路时青丘夜也是抱着【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的想法,还十分中二地将其刻在了一柄横刀上。
现在那柄黑历史还在九歌的收藏里,被她时不时掏出来要挟青丘夜爆金币。
当年青丘夜那口号喊得响亮,现在她坐下轻轻拍拍大腿,他还不是二话不说就枕上去了?
真相定律永不过时,当被写入大道之中。
“哈哈哈,是师尊尊我不对。”九歌打了个哈哈,又道:“那你说说看,何事如此神神秘秘的啊?”
不逗了,再逗小姑娘就要昏过去了。
镜流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
“师尊,有个孩子希望拜弟子为师学习武艺,弟子脑袋一热答应了……”
“哦?”九歌眼睛一亮,熟读《崩史》的她内心激动,命运的齿轮就要开始转动了吗?云上五骁的故事终于要开启了吗?
“说说看,那孩子姓甚名谁?怎能被你瞧上啊?”九歌问道。
看见九歌没有生气反而问起姓名,镜流松了一口气。
并非九歌平时喜欢苛责镜流,或者说她从未如此做过。
而是镜流并未出师,这种未出师就收徒的行为是对九歌的不敬。虽然九歌并不在意,但有些古板的镜流十分注意这些规矩。
“师尊,那孩子名为景元,是这一届新晋的云骑骁卫。”
“景元元?”
景元,别名景元元、神君驾驶员、牢景(划掉)、到不了的行动条(划掉)……镜流的徒弟与送葬者,未来的巡猎令使、神策将军,云上五骁中不能说是最惨但可以说是苦的一个。
“是景元,不是景媛媛,师尊。他是个男孩。”
“咳咳……是为师听错了。”九歌赶忙干咳两声,略过了从前叫顺口了的名字。
随后镜流像是想起了什么,从系挂在后腰处的一件存储法器中抽出了一张简历递给了九歌。
九歌接过那张简历扫了一遍。
“地衡司世家……这一届的特招……立奇功直升骁卫……不错,那缘由呢?”
缘由?肯定是景元的剑道天赋吸引了镜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