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懂的都懂,不提也罢( ′ 3`) si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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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月被符玄拉去一边说悄悄话,景元和列车组几人商讨接下来的事情。
瓦尔特虽然是此次开拓行动的话事人但他无权决定列车组每个成员的去留这一问题。
尤其是这次的最终对手是毁灭的令使,瓦尔特甚至自己都没有一定能仰卧起坐的信心。
“罗浮的危机就算与星核无关,以我的个性也不会坐视不理。但我一人的意愿不能代表星穹列车。”
瓦尔特双手一抱,扔下了天星……咳咳,开始为列车组的新人们讲大道理。
“探索、了解、建立、联结……列车团奉行的开拓信条不外乎这八个字,但贯彻起来却难如登天。”
“畏惧、险境、敌人、死亡……种种阻碍横亘在旅途上,能走下去的无名客屈指可数。”
说到这里瓦尔特看着几个列车组的后辈。
“前进也好,离开也罢,无名客的目的地该由他们自己选择……就像在列车上决定目的地时,亲手投出的那一票一样。”
瓦尔特说罢星与三月七也会意地来到丹恒面前,各自伸出了右手,投下了前往建木玄根对阵幻胧的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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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眉眼低垂犹豫良久,最终还是伸手投出了这一票。
“谢谢你,丹恒。”景元感谢道。
“哼……我并非以无名客的身份站在这里,此行的来去我受人摆布,并无自由可言……”丹恒冷哼一声道:“但青丘月小姐说得对,天命如此,与我无关。”
“所以我会以持明后裔的身份完成我对罗浮的职责,了断这份来自丹枫的因果。”
“好耶!”暖场小能手三月七跳了出来:“大家和来时一样深明大义,那么接下来将军有什么妙计?”
“哈哈哈妙计没有,只有赌一把。赌持明长老的半截褪鳞之术,赌丹恒能拾回龙尊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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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止若木苏生,孽寇侵陵,祷而引古海之水掩覆洞天,镇伏玄根。勒石铭之,垂鉴后世,万勿擅移】
饮月君的石碑下方刻着这么一行字,哪怕是以长生种的眼光看起来都是年代极其久远了。
而雨别龙尊长枪所指的万顷海渊之下,古老的建木玄根躁动蔓生,犹如一头大梦初醒的巨兽。
而压制在巨兽身躯上,分散,削减它的力量的禁制,如一张衰朽的罗网,脱落在即。
【时不我待……】
历代饮月君的声音在丹恒脑海中回响,无数个他在此地分开海潮的记忆在他心中浮现。
【龙君开海,镇伏玄根……】
巡猎的力量悄悄隐没,不朽的龙力逐渐回归四肢百骸。
真龙降临风雨相随,鳞渊境原本晴朗的天空被滚滚阴云笼罩,安静的海潮也在随着丹恒的力量解放而翻涌怒号。
饮月君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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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底竟有那么多建筑……难怪典籍记载鳞渊境曾是持明龙宫的所在。”符玄抱着胳膊赞叹道。
云上天宫她见得多了,但深海的龙宫她除了在大梦心经编织的幻境中领略过的【东海水晶宫】外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感觉颇为新奇。
“倏忽之乱时,我有幸躬逢其盛,目睹过这一奇景。山移海转,宫城空墟……持明族以故土圣地囚禁建木,罗浮仙舟实在亏欠他们良多。”站在众人最前方的景元感慨道。
景元叹了口气,因为接下来便是托孤了。
“符卿。”
“我在。”
“你留在这里,率云骑镇守这条通道,以免另有事端。”景元的语气依旧温和,但却多了些不容置疑的意味。
景元很清楚符玄虽是一路令使但她的权柄体现在洞往知来,就如遍智天君的大多数令使一般胜在智慧却并无移山填海的力量。
(作者菌:这里不是私设,24文案说过【不是每一位帝弓天将都擅长冲锋陷阵】,延伸到不是每一位令使都擅长打打杀杀很合理吧?)
景元不可能带她一起去对阵绝灭大君。
“景元?你要去独自对付幻胧?”符玄不可置信道。
“倒也谈不上独自……”
“不行!我不同意!”符玄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冲着景元吼道。
“符卿,你且听我说……”景元走近几步抬手搓了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