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忏愧言道:“主公,我周泰有罪,黄巾贼寇五百人,换取我水军将士六百余人性命,请主公责罚。”
蒋钦也是连忙单膝跪地:“蒋钦也有罪,请主公责罚。”
四百余名水军将士,见主将请罪,也一同单膝跪拜:“我等有罪,请主公责罚。”
刘阳看着眼前四百余人,又看看躺在地下,永远不再醒来的水军将士,心痛不已。
手指周泰,蒋钦二人,厉声喝道:“吾时常告诫汝二人,义兵营将士,
乃吾等兄长,如同吾等亲人,需好生对待,为避免战事过多流血伤亡,
减少将士伤亡,平时强加训练,就因汝二人平时懈怠,
以至今日面对五百黄巾贼寇,伤亡吾义兵营水军兄长六百人,汝二人可知罪?”
周泰、蒋钦二人,看着躺在地上,永久长眠的六百名水军将士,懊悔不已。
便哭拜于地,同声言道:“请主公责罚。”
“好,汝二人既然知罪,酿成今日之祸,吾也法不容情。”
说完后,双眼紧盯二人,随即大喝道:“周泰、蒋钦二人有懈怠,慢军之罪,来人,将二人杖责二十。”
周泰、蒋钦二人同时言道:“我等领罪。”
刘阳身旁护卫,正欲上前行刑,只见四百名水军将士,全体哭拜于地,
高声大喊:“主公,主公手下留情,此并非周将军,蒋将军之过,乃是我等平时训练松懈,
造成今日水军弟兄伤亡过半,我等愿一同领罪。”
刘阳眼眶湿润,含泪看向四百水军将士,默默欣慰点头。
于是大声言道:“所谓平时训练多流汗,战事少流血,少伤亡,汝等皆是吾之亲人,吾岂能忍心,看着吾之亲人离我而去,
今日以多胜少,却伤亡六百亲人,换取五百敌军将士性命之事,吾不想以后再发生,汝等谨记。”
刘阳擦拭眼泪,看向周泰、蒋钦言道:“汝二人起来吧!”
“主公……。”二人泣不成声。
刘阳来至水军将士面前,虚扶一番道:“众位兄长请起。”
四百名水军将士,泪流满面:“主公……。”
自此以后,刘阳水军横行长江,黄河,以及东海,南海,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黄忠等五人见刘阳不悦,连忙翻身下马,单膝跪拜:“我等有罪,让黄巾贼首徐凤逃脱,请主公责罚。”
刘阳正在想周泰蒋钦二人,是否能够擒住黄巾贼首徐凤。
见黄忠五人跪拜请罪,急忙上前虚扶一番,笑道:“汝等大哥何罪之有,吾并非责怪汝等大哥,
只是担心贼首徐凤逃脱,再聚黄巾贼寇,卷土重来,乱我九江郡,令百姓生灵涂炭,故而忧虑,汝等快快请起。”
此时众人才知,刘阳为何如此紧张。
黄忠、潘璋同声喊道:“主公,我二人愿率兵,擒拿黄巾贼首徐凤。”
刘阳看了看二人,摆手言道:“徐凤已逃走多时,恐怕此时已到长江渡口,汝二人追之不及,
吾早已令周泰,蒋钦二人,率领义兵水军,游弋长江渡口,想必徐凤在劫难逃。”
众人恍然大悟,拱手同声言道:“主公英明,我等不及主公之万一。”
刘阳看向众人,大声言道:“速速清点伤亡,打扫战场,押送俘虏回城。”
“是,主公。”
经过一番清点,此次刘阳出义兵五千,伤亡三千余人,斩杀黄巾贼寇一万五千之众,收降三万余众,马匹两百,金银粮草器械若干。
刘阳命众人回城,亲自率领剩余的五百敢死队,飞奔前往九江郡渡口。
周泰,蒋钦二人,正率领水军,慢慢划船游弋于渡口,
只听军士言道:“周将军,蒋将军,快看,有数百黄巾贼寇正往渡口而来。”
周泰、蒋钦二人看向不远,隐隐约约见一群身着黄色衣服的百姓,正往渡口而来。
周泰随即大喝道:“快,船靠岸。”
数十艘船只刚刚靠岸,周泰、蒋钦二人,急忙率领一千余义兵水军,跳下船只,杀向黄巾贼寇。
徐凤率领五百黄巾护卫,慌不择路,拼命往渡口跑来。
只听周泰大声喝道:“黄巾贼寇,哪里逃?”
徐凤大惊失色:“真是天绝人路,我等性命休矣。”
只听军士大声言道:“渠帅,前面好像不是什么官军,领头之人乃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