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吾与刘兄岂不是皇亲国戚,此话刘兄莫要随意出口,以免祸及本身。”
只听一人高声喊道:“刘将军真乃神人也,俺刘兄的确乃皇亲国戚。”
刘阳看向高声之人,原来此人乃刘备手下大将张飞张翼德。
刘备连忙阻止道:“翼德莫要高声!”
“嘶!”刘阳心惊:“刘备此言何意,为何只道莫要高声,难道真是皇亲国戚?”
于是问向张飞:“张大哥此言当真?”
张飞笑道:“当真,若刘兄非皇亲国戚,俺与关兄岂会相随。”
“哦!”刘阳看了看张飞眼神,面不改色心不跳,并非说谎之人。
便故作恭敬的走到刘备面前:“不知刘兄乃何人之后?”
此言一出,刘备心酸道:“备乃大汉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只因家道中落,故而流落至幽州涿郡,以编织贩履为生计,彡彡訁凊
今黄巾贼寇作乱,颠覆大汉江山,备不忍心大汉江山遭贼寇霍乱,故而投军,为朝廷出力。”
此言令刘阳惊惧不已,于是问道:“刘兄言乃皇亲国戚,不知是否有宗谱可查,可有上报朝廷知晓?刘兄可不要妄言之?”
“这……。”刘备哪知刘阳此问,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然刘备何等人物,只是一时语塞。
关羽张飞闻听此言,也觉有理,二人双眼看向刘备。
刘备镇定自若解释道:“只因备一族数辈迁移,宗谱早已丢失,然备之刘氏皇族血统还在,相信朝廷宗人府也有据可查,故而备并非妄言。”
刘阳笑道:“刘兄,话虽如此,然确需要证据,以证明刘兄之身份,今朝廷宗人府为明确之前,吾劝刘兄谨言慎行。”
“刘将军多虑了,古人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刘阳见刘备不悦,便大笑道:“哈哈,刘兄莫要认真,小弟戏言尔。”
许定领命来至营门,见营门口站立三人,于是上前拱手道:“不知哪位是刘备刘司马?”
刘备上前一步:“吾便是刘备刘玄德。”
“哦!刘司马,吾主公有请,请随末将前往。”
“有劳这位将军了。”
“刘司马客气,请。”
关羽见刘阳并未出营门前来迎接,心中不忿,大声言道:“哼,这刘阳好大的架子,听闻某家兄长前来拜访,却不出来迎接,是何道理?”
许定一听,心中不爽,转头看向关羽:“这位将军,吾主军中大帐有大事相商,无法抽身,故而派吾前来,不知这位将军何故挑理。”
“哼,有何大事,某家兄长亲来,也是礼遇有加,汝主何故如此?”
许定问向刘备:“刘司马,这位将军何人?为何如此无理。”
刘备见此,急忙阻止道:“此乃吾手下大将关羽,虽是手下,却胜如兄弟,将军莫言介意,吾之贤弟心直口快,并未挑理。”
许定仔细打量关羽一番,心中咯噔一下,暗暗赞叹:“好一员虎将,此人武艺不在俺兄之下。”
这时一名白面书生模样之人高声言道:“难道刘将军是在为夜入广宗城之事?”
“正是,”许定随口答道,并看向此人,见此人器宇轩昂,仪表堂堂,虽是白面书生之模样,然却透露出虎将之威,其声若巨雷,势如奔马一般。
便脱口而出:“真乃虎将也。”
张飞笑道:“这位将军过奖了,不知如何称呼,现居何职。”
“俺乃许定,先居护卫校尉一职。”
“呵呵,许将军官职可比俺大。”请受张飞一礼。
刘备,关羽见张飞如此,是目瞪口呆。
半响之后,刘备问向许定:“许将军,不知许褚将军乃汝何人?”
“乃俺兄长。”
“哦,原来是许褚将军之弟,备有失礼节,多有得罪。”
“无妨,刘司马多礼了,请,吾主已等候多时了。”
许定说完,便头前带路,刘备还想再说什么,见许定已走,便领关羽张飞二人跟随。
刘阳正和黄忠许褚二人叙话之间,许定进帐:“主公,刘备三人已到帐外。”
“嗯”刘阳点点头:“黄大哥,许大哥随吾出迎。”
刘阳领着黄忠许褚二人出了军中大帐,见到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连忙上前拱手施礼:“见过刘司马。”
刘备急忙还礼道:“刘将军在上,请受刘备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