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尽皆欢喜。
贾诩笑道:“吾与弟兄们一夜疲惫,需要安排弟兄们去休息,这粮车就交由六子老弟处理。”
“是,顾先生,弟兄们一夜辛苦,早点休息。”
贾诩与六子道别,率领众人往城中而去。
大约走了一里路程,见四周已无人后,随即吩咐道:“徐晃将军,此处右手不远一里路程,有处人烟稀少之处,速率领五百弟兄前往安置,那里会有人接应。”
徐晃看了看刘阳,见刘阳点头,随即领命而去。
“廖化将军,周仓将军。此处左手不远两里路程,有处藏身之处,汝二人领兵一千分开驻守,两处皆有人员接应。”
“是,军师。”
三人各自领军走后,贾诩小声道:“主公,请随诩前来。”
许褚率领五百军士,随同贾诩往左行进五百余米,来至一处藏身之地。
贾诩轻轻敲了敲门,只见屋内一人问道:“谁?”
“吾乃顾盼是也。”
“原来是顾先生回来了,”屋内传来欣喜之声后,嘎吱一声,大门打开。
“快,顾先生快进屋。”
“嗯,”贾诩点头道。
刘阳,许褚等五百余名九江郡将士,纷纷进入。
众将士进去一看,屋内院落十分宽敞,足足能够容纳千余军士。
贾诩看着眼前一人笑道:“眭固兄弟,此乃九江郡刘阳,现如今已是诩主公。”
“九江郡刘阳?”眭固张目结舌,看着眼前一少年。
刘阳拱手道:“吾正是刘阳。”
眭固单膝跪拜:“眭固拜见刘将军,将军大名如雷贯耳,声名远播,俺今日有幸得见将军尊容,三生有幸。”
“眭固大哥请起。”
眭固闻听刘阳称其为大哥,眼眶湿润,急忙再次拱手道:“将军……这。”
贾诩笑道:“眭固兄弟无需在意,主公视军中将士如兄弟,情同手足。”
“视如兄弟,情同手足。”眭固默念三遍,心中暗想:“天下竟有如此明主,视军中将士如手足,若俺错失,岂不可惜。”
随即再次下拜:“眭固拜见主公!”
“六子哥,俺们都困在城中数月了,城外又有官军近十万兵马,如今俺们弟兄已是人心惶惶,
以后如何是好,俺都想家了……”广宗城楼之上一名黄巾贼寇,哭泣问向身旁这人。
只听一名三十余岁黄巾汉子唉声叹气道:“哎!狗娃,哥哥何尝不是如此,听闻天公将军因箭伤复发,如今已是昏迷不醒,
地公将军又无法主持大局,各渠帅之间又是勾心斗角,这广宗城恐怕……。”
“啊!这如何是好?六子哥,俺们该怎么办,俺不想死,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六岁的小妹,三岁的弟弟,都在等俺回家,呜呜呜……。”
“嘘!狗娃,不要哭,万一被头听见,俺等性命不保。”
狗娃擦拭眼泪道:“六子哥,俺心里难受。”
六子抚摸着狗娃脑袋:“哥也是一样,心里难受,汝嫂子还有侄儿侄女也在家中等着俺回去,但是俺等如今恐怕是回不去了。”
“六子哥……。”
这时只听不远一人高声喊道:“快,快看,城下有数千兵马前来攻城,速速报与渠帅,速速准备迎敌。”
城楼之上黄巾贼寇如临大敌,紧张万分。
六子与狗娃急忙起身,看向城外不远。
六子揉了揉眼睛,仔细观看,见不远数千兵马身穿黄色衣服,领头一人乃一书生打扮,随即大喜道:“是顾先生,是顾先生回来。”
六子口中的顾先生正是贾诩贾文和,自贾诩身陷囹圄,落于贼寇手中,并没有报出真名,自称乃是一教书先生,姓顾名盼,因被官军强行挟持入军,才被迫来至广宗城。彡彡訁凊
因贾诩手段圆滑,又口舌如簧,故而取得黄巾贼寇一名小渠帅信任。
六子本是黄巾贼寇一名小头目,经常有机会接触黄巾小渠帅,才与贾诩相识。
待看清楚来人后,六子连忙喊道:“慢,众位兄弟莫要惊慌,城下来人乃是顾先生。”
身旁一名黄巾疑惑道:“六子,顾先生怎么这么晚出城去了,俺等为何不知?”
六子解释道:“广宗城缺粮,顾先生奉刘石渠帅之命出城打粮。”
“哦!原来如此!”
身旁又一名黄巾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