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令,领兵而来,实为谋逆之罪,请陛下下旨,查办刘阳。”
刘辩本想借助刘阳除掉董卓,公卿百官定会暗中相助,一听太傅袁隗所奏,心情立马跌入谷底。
“太尉大人,太傅大人,平东将军乃是为先皇帝奔丧而来,此时查办,朕如何面对天下之人。”
王允微笑道:“太尉大人,不如此事暂缓,若这平东将军果有异心,再做计较如何?”
天子刘辩也附和说道:“平东将军若无异心,朕无故撤去刘阳平东将军之职,也无法面对先帝。”
董卓沉思片刻,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陛下可下旨,令百官随同老夫前往虎牢关,看看这刘阳到底是何居心,在做定论。”
朝中百官一听,心里发麻:“董卓这是要绑架百官。”
董卓见天子与百官不做声,大怒道:“各位大臣是不敢,还是有意与老夫作对?”
百官相互对视,又看看天子刘辩。
只听董卓高声喝道:“来人,请百官出宫,前往虎牢关!”
百官闻听此言,脸色苍白,刘辩也是瑟瑟发抖,不敢做声。
片刻功夫,皇宫大殿之外,冲进数千军士,手握刀枪,押着百官出了大殿。
董卓回头看了一眼刘辩,再次大声喊道:“董旻,好生服侍陛下!”
只听一彪悍大将大声回道:“是,主公!”
刘阳率领兵马距离虎牢关外二十里安营扎寨。
张辽,童飞,李丹,刘崇,郭嘉,许褚,典韦正在帐中听令。
这时一军士来报:“报,主公,董卓手下大将吕布,率领兵马五万前来,距此不过十里。”
刘阳点头,便挥了挥手:“在探!”
“是,主公”军士领命出帐。
“吕布这厮何人?竟敢如此无礼!”
这时李丹拱手道:“主公,我父有一名得意弟子也叫吕布,不知是不是这个吕布!”
“哦!如果见到此人,李丹师兄可认识?”
李丹摇了摇头道:“那时我还小,距今已有十多年了,一时难以认出来。”
“哦!原来如此!”
童飞笑道:“吕布此人若是姨父得意弟子,其戟法必得姨父真传,试一试其武艺便知!”
“童飞师兄所言有理!”刘阳说完,站起身来,看向众将:“李丹,童飞,典韦随我领兵两万,迎战吕布,刘崇,张辽守护军营,许褚留下,保护军师郭嘉。”
“文忧发生什么大事?”董卓见李儒有些惊慌,脸色沉重,心里也有些慌了。
“主公,平东将军刘阳率领兵马三万,距离虎牢关不足两百里。”
“嘶!”刘阳威名远播,董卓早已知晓,一听此言,倒吸一口凉气。
便紧张问道:“他来作甚?老夫前不久才消灭丁原,这九江刘阳又来捣乱!”
“刘阳军中将士全部都是白衣白甲,一路通关,相告州郡官吏,说是为先帝奔丧而来。”
“奔丧?早不来,晚不了,偏偏这个时候来,宦官劫持天子之时干嘛去了。”董卓气呼呼的骂道。
“主公,这平东将军可不比他人,此人有勇有谋,手下将士又能征惯战,不可小觑!”
“哼,刘阳小儿,老夫岂会怕他不成,今老夫手下兵马三十万,又有虎将吕布,有何惧哉。”董卓怒目圆睁站起。
“来人,命吕布起兵十万,据守虎牢关,刘阳胆敢攻打虎牢关,将其剿灭!”
“是,主公。”军士进来应答一声,便连忙跑了出去。
李儒连忙起身阻止:“主公,稍安勿躁,今洛阳局势刚刚稳定,朝中百官虎视眈眈,若此时与刘阳开战,得不偿失,
再者刘阳乃是为先帝奔丧而来,名正言顺,若主公将其挡在虎牢关外,京师洛阳一乱,朝中有人里应外合,主公危矣!”
“嘶!”董卓一惊,后背发凉。
“以文忧之策,老夫应当如何?”
李儒思考片刻:“主公可率领公卿百官前往虎牢关,以天子之命问罪,若刘阳为奔丧而来,
主公可令刘阳孤身进城,兵马不得进入京师,若刘阳有异心,必然不从,主公再起兵马,将其剿灭,刘阳一灭,主公可高枕无忧!”
“嗯!文忧所言极是!”
田畴早已收到贾诩书信,命人在京师洛阳高调宣扬,刘阳率兵前来是为先帝奔丧。
一时之间京师洛阳炸开了锅,朝堂之上公卿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