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身为地方太守,竟敢指责朝廷重臣,该当何罪?”
“哈哈,朝廷重臣,笑话,就凭你董卓也可堪称朝廷重臣,你董卓欺君罔上,草菅人命,罔顾人伦,是为大汉乱臣贼子。”
“大胆刘阳,竟敢诬陷老夫,老夫不灭了你,老夫就不是董卓。”董卓怒气冲霄。
“主公,主公切莫动怒。”一旁李儒连忙劝解道。
“文忧,刘阳小儿欺老夫太甚,老夫岂能容忍。”董卓一怒之下,大声喊道:“我儿奉先何在?”
李傕拱手道:“主公,吕将军刚刚兵败而回!”
董卓大惊失色:“嘶,兵败?奉先现在何处?”
这时吕布满身是血,跑上城墙之上,向董卓拱手施礼:“孩儿拜见义父!”
董卓一看,惊讶问道:“奉先,怎么如此狼狈为奸?”
“义父,孩儿不敌刘阳,战败而回!”
“战败而回?”董卓惊愕看向吕布,眨眼之间,只听董卓喝道:“吕布,你不是自称天下无敌,这大汉天下无人是你对手,怎么,一个刘阳小儿你都拿不下,老夫要你何用?来人,将吕布绑了,推下去斩首!”
话音刚落,数名刀斧手一拥而上,将吕布五花大绑。
李儒见此惊惧不已,急忙上前说道:“慢,主公不可,临阵斩杀大将于我军不利,吕将军乃勇将,不可轻易斩杀,望主公三思!”
一旁武将华雄,李傕,郭汜,徐荣,段煨等众将同声言道:“李先生所言极是,请主公三思!”
董卓一看众将求情,愤怒之心有所缓和,转头又看了看身后公卿百官,见百官眼神奇怪,迫切之中巴不得董卓斩杀吕布。
“嘶!看来这公卿百官很想老夫杀了吕布,哼,你等越是这样想,老夫就偏不杀!”想到此时,
便看向受伤的吕布:“今日看在文忧与众将面上,暂且饶恕与你,若有下次,老夫绝不轻饶,你先下去疗伤吧!”
“孩儿多谢义父!”吕布拜谢董卓后,便走下城墙,
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董卓,心中骂道:“老匹夫,先让你多活些时日,只要主公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可结果你这老匹夫的性命!”
高顺见吕布脸色苍白,连忙上前关心问道:“吕将军,你脸色……。”
吕布摇头叹息说道:“董卓这厮,哎……高顺,暂时不提也罢!”
高顺看看吕布的身影,又抬头看了一眼城墙之上的董卓,不知不觉之中面露凶光。
董卓气呼呼的看着城下刘阳,大声呵斥:“刘阳,老夫今日不灭了,誓不回城!”
便看向身旁数十员大将,高声言道:“华雄,李傕,郭汜,徐荣,张济,樊稠,胡珍听令!”
七人高声回道:“主公!”
“老夫命你七人各率兵马一万,出迎战刘阳,将刘阳碎尸万段,以泄老夫心头之恨。”
“是,主公!”华雄,李傕,郭汜,徐荣,张济,樊稠,胡珍七人领命就要下城墙。
“主公不可,吕将军新败,九江军士气高涨,此时出兵,难以取胜。”
“文忧勿要再劝,刘阳兵马不过两万之众,我军兵马二十余万,以十战一,何愁不胜。”
“主公……!”
董卓不等李儒再言,大喝道:“杀!杀光九江军,活捉刘阳。”
华雄,李傕,郭汜,徐荣,张济,樊稠,胡珍七人下了城墙,率领七万兵马杀出城外。
吕布正在疗伤之时,只见高顺进来:“吕将军,董卓命李傕,郭汜等七人率兵七万,杀出城外,扬言誓要活捉刘阳!”
“什么,如此刘阳危矣!”
“吕将军,此言何意?”高顺奇怪的看向吕布。
“高顺,你我之间乃兄弟,我也不瞒你,当年我随恩师李彦学艺,出师之日,师父老人家千叮万嘱,日后若遇项家后人起兵,定要我全心辅佐项家后人,复兴大楚,今我已得知刘阳便是项家后人。”
高顺睁大双眼,一脸疑惑的看向吕布:“吕将军如何得知刘阳便是项家后人,以后吕将军当如何?”
“高顺,今日我与刘阳大战,发现其戟法与我如此一辙,都是出自霸王戟法,
而师父之子,也就是我的师弟李丹,现已就在刘阳帐下,
当初我向师父老人家承诺,若遇项家后人定会遵守师命,遵守诺言,今我已拜刘阳为主,今后刘阳便是我们的主公!”
高顺早已听闻刘阳威名,已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