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必然扑空,刘州牧早已离开?”
曹操叹息一声:“唉!本初兄总算开窍了。”
吕布,张绣二人,得知董卓命徐荣,胡珍,王方,李蒙,杨定,段煨六将领兵二十万杀向刘阳大营,心中惊惧,便想派人暗中相告刘阳。
可哪里来得及,此时徐荣,胡珍,王方,李蒙,杨定,段煨六人早已领兵出了虎牢关。
张绣,吕布二人只能自我安慰:“希望主公已离开。”
徐荣等六将出了虎牢关后,分兵三路,直奔刘阳大营。
只听一片喊杀之声,震天动地,当六人率领二十万大军,杀到刘阳大营之处,却是空无一人,只有地面之上残留一些军营所用物品,周边附近还有一些草木之类。
胡珍看向其他五人:“难道刘阳跑了?”
徐荣,王方,李蒙,杨定,段煨相互摇头。
李蒙言道:“不知刘阳什么时候离开的?”
段煨说道:“要不我军再追出五十里,看看是否能追上?”
徐荣点头道:“好,我等六人分两路追击,各路领兵十万,若遇刘阳,即刻放火为号,另外一路尽快敢来。”
王方点头道:“如此甚好,也好向主公交代,不过刘阳帐下猛将甚多,若是相遇,不可单打独斗,只需命将士一拥而上,千万记得。”
“王将军所言极是。”
于是六人计议,由徐荣,胡珍,王方三将率领十万兵马,由陈留方向追击。
李蒙,杨定,段煨三将领兵十万由颖川方向追击。
忽然一股东南风吹来,徐荣大惊失色,看向不远草木:“不好!有引火之物。”
段煨惊问:“徐将军发生何事了?”
“快,快撤!”徐荣顾不得回答,连忙高声大喊。
就在此时,“嗖嗖…。”只听空中飘来数千支弓箭响声,徐荣等六将抬头一看,只见空中火光一片。
“这…。”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人一听此言,感觉有些羞愧。
“今董卓权势滔天,把控朝堂,占据京师洛阳,而三位老将军虽是德高望重,然今日已是白身,手中无权无势,又无兵马。
想必董卓早已视三位老将军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若三位老将军返回故里,董卓以朝廷之名,下达圣旨,三位老将军家乡官员敢不遵从,三位老将军又如何置身事外,如何安度晚年!
今我主扬州牧已和董卓撕破脸皮,董卓有所忌惮我主,若是三位老将军前往九江郡,董卓便无法下旨,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刘阳上前再次深躬一礼道:“三位老将军乃晚辈最为仰慕的前辈,为了大汉江山,呕心沥血,征战沙场,到了晚年却遭受不白之冤,晚辈别无他求,只想三位老前辈能够好好度过晚年,
在其他州郡晚辈不敢扬威,但九江郡之地,乃晚辈属地,即便董卓狂妄,也不敢来九江郡撒野。”
卢植,皇甫嵩,朱儁三人眼神,相互之间交流一番,看向刘阳微微点头。
“子干兄,公伟兄,那你我三人就去九江郡安度晚年。”
卢植,朱儁微笑:“好,我等就和义真兄一起。”
刘阳见三人同意,高声说道:“众将听令,我军即刻开拔,回九江郡。”
童飞问道:“主公,现在就启程?”
“正是,以免夜长梦多。”
众将异口同声:“是,主公。”
董卓回到府中之后,越想越气:“这刘阳小儿欺人太甚,屡次戏耍老夫,这口气不出,刘阳小儿不除,老夫寝食难安。”
李儒一听,急忙劝道:“主公不可,今刘阳事已了却,不久刘阳便会离去,主公何苦纠结,待刘阳一走,这京师洛阳还不是主公说了算,朝堂之上又何人敢言。”
“文优勿要再劝,老夫主意已定,不除刘阳,老夫誓不为人。”
董卓说完,也不再看李儒,随即高声喝道:“来人,传徐荣,胡珍,王方,李蒙,杨定,段煨。”
军士高声回道:“是,主公!”
片刻功夫,徐荣,胡珍,王方,李蒙,杨定,段煨六人进入府中,一同拱手行礼:“主公!”
“你六人明日起兵二十万,出城剿灭刘阳。”
六人一听,大惊失色,面面相觑。
董卓大怒道:“怎么,你等怕了刘阳不成?”
“有主公在,我等不惧。”六人同声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