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理丧事,小人便向卫家下人打探,果然是卫家二公子,卫仲道病故!”
“啊!…”蔡邕一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就要摔倒。
刘阳连忙上前搀扶蔡邕。
“蔡大当家…!”
“老爷,你差点害了我琰儿!呜呜……!”一妇人跑出来,哭哭啼啼说道。
刘阳扶着蔡邕回到座位后,连忙让下人到来一碗水。
蔡邕喝了一口水后,慢慢清醒过来,看着伤心的夫人,又看着刘阳。
叹息一声:“哎!…。”
“蔡大当家,晚辈……。”
“车骑大将军什么都不用说了,老朽就不留车骑大将军了!”蔡邕打断刘阳话语。
“等等……!”妇人喊了一声,便来到蔡邕身旁。
“老爷,车骑大将军乃我蔡家救命恩人,若没有车骑大将军相救,琰儿她……,如今救命恩人就在眼前,老爷身为知书达理之人,难道就如此对待救命恩人?”
“老夫……!”蔡邕的脸,胀的通红,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是好,想到连续十天距刘阳于府外,不肯相见,如今情以何堪!
妇人说完后,向刘阳躬身一礼:“琰儿得已平安,老身多谢车骑大将军救命之恩!”
刘阳连忙还礼:“相救蔡小姐,不过是一巧合,老夫人无需多礼!”
“老爷,你还愣着干什么?”妇人喊了一声。
蔡邕缓了缓神,面带微笑来至刘阳近前,双手一躬到底:“小女蔡琰得车骑大将军相救,平安无事,老夫这十天来,多有失礼,还望车骑大将军海涵!”
刘阳连忙上前,虚扶一番后,向蔡邕行礼:“蔡大当家学识渊博,海内无双,晚辈十分敬重蔡大当家,相救蔡小姐一事,纯属意外,蔡大当家无需如此大礼,晚辈受之有愧!”
此言一出,蔡邕心里赞叹不已:“老夫一直以为刘阳不过一莽夫,如今看来是老夫错了。”
妇人见蔡邕释然,心中高兴,便偷眼一瞧刘阳,见刘阳身高八成,英俊帅气,威武雄壮,是越看越喜欢。
此时的蔡邕,对刘阳已有好感,也在不停的打量刘阳,不时连连点头称赞。
妇人靠近蔡邕:“老爷,琰儿和车骑大将军……。”小声说了一句,又使了个眼神。
刘阳此来本想邀请蔡邕出仕,因蔡琰之事,发生误会,虽已解释清楚,怕此时说出不合时宜。
于是刘阳向蔡邕夫妇拱手一礼:“蔡大当家,老夫人,今误会已解释清楚,晚辈改日再来拜访!”
刘阳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慢!”
刘阳连续十日拜会蔡邕,而蔡邕因为女儿蔡琰之事,一直对刘阳耿耿于怀,不可相见。
“老爷,车骑大将军已连续十日前来探府,若再不相见,别人怎么说你?还是请车骑大将军进来吧!”
“不见,就是不见!”
“老爷何故脾气这么倔强?琰儿之事已过许久了!”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蔡家与河东卫家早有婚约,这几年卫家老是派人来催,要琰儿过门,可…可琰儿如今却被刘阳掳掠到了九江郡,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老爷话不能这么说,当年不是车骑大将军出手相救,想必我那苦命琰儿,早已被贼人糟蹋,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琰儿虽跟随车骑大将军到了九江,起码我们知道琰儿还活着!”
“哼!要是死了还更好,老夫也不会被卫家指指点点,被人戳脊梁骨!”
“你…你好狠!”妇人气得就要晕倒。
蔡邕连忙上前扶住妇人:“夫人,夫人!”
妇人微微睁开双眼:“老爷,事情已过多年,如今琰儿也过得很好,我求求你,让车骑大将军进府吧!”
“哎!……。”蔡邕叹息一声:“好吧!”
蔡邕安置好夫人之后,便来到府门。
刘阳见蔡邕出来,连忙上前行礼:“刘阳见过蔡大当家!”
蔡邕冷笑一声,拱了拱手:“车骑大将军还真是执着,连续十日来府上敲门。”
刘阳微笑道:“晚辈此乃一是探望蔡大当家,二是向蔡大当家赔罪!”
“赔罪,哈哈,车骑大将军威名远播,攻城掠地,掳掠女子,样样精通,无所不能,这洛阳城百姓,对车骑大将军也是感恩戴德,不知车骑大将军赔什么罪!”蔡邕冷笑一声,目视前方,不看刘阳。
“蔡大当家可能是误会了?”刘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