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岱闻言急忙跪拜于地:“叔父,楚军大将龙驹勇猛无敌,手下五千玄武军又是楚军精锐之师,
半路又被庞德领兵追杀一场,此战不怪兄长,是楚军太厉害,我军中了楚军之计,还请叔父饶恕兄长吧!”
马铁马休一看马腾震怒,也急忙跪拜求情:“请父亲饶恕兄长吧!”
马腾气呼呼看着马超马岱马休马铁四人,又偷眼看了看韩遂,见韩遂并不言语,便心中不爽。
“叔父,叔父此时正是大战在即,兄长只是一时不慎,才误中楚军奸计,还请叔父暂且饶恕兄长,让兄长戴罪立功。”
“请父亲让兄长戴罪立功!”
马腾沉思片刻后,又看向一旁的韩遂,见韩遂装作故意没有看见,马腾气急败坏,
心里大骂韩遂:“哼,韩文约,口口声声与我马腾称兄道弟,如今知我要斩马超,你却视而不见,难道你真想让我杀了自己儿子不成?”
“叔父,父亲……”马岱马休马铁三人跪拜磕头。
“哎!岱儿,休儿,铁儿,你们起来吧!”马腾叹息一声,随即喝令一声:“马超,为父再与你五万兵马,如若再不能胜,二罪俱罚!”
“是,父亲!”马超起身拱手一礼,就要翻身上马。
就听一人高喊:“慢!”
马腾看向说话之人,口气讽刺道:“我还文约喉中有痰,一时说不出话,怎么现在好了?”
就见韩遂微微一笑:“刚刚乃寿成兄长家事,我岂能插嘴。”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文约为何阻止超儿领兵征战?”
“寿成兄,安定城中有黄忠龙驹还有庞德,三人都是武艺高强之辈,我军除了马超贤侄可以匹敌之外,便无人可敌,
如今安定兵马不过三万,我军还有十几万兵马,我以为不可与楚军斗将,只需将士全力攻城便可。
相信不出三日,我军必能攻破城池,那时我军再挥师渭水,与匈奴人两面夹击,定可一战而胜,擒拿项阳!”
马腾沉思片刻后,便问向马超:“超儿以为如何?”
马超素与韩遂不和,两人也是明争暗斗,一直较劲,并不听从韩遂之谋,但经过两次兵败,也觉得韩遂有理,于是点了点。
“好,既然超儿也觉有理,我军便直接攻打安定,不与楚军斗将。”
马腾高喝一声:“传令将士,安营扎寨,明日直奔安定!”
韩遂也高声大喊:“安营扎寨!”
龙驹庞德击败马超之后,便领军回城。
黄忠亲自到城门迎接。
“哈哈,龙将军,庞将军击败马超五万大军功不可没!”
龙驹微笑道:“此战之功当属庞将军!”
“龙将军,黄将军,此战末将不敢居功,若非龙将军战败马超,提升我军士气,末将岂能击败马超五万兵马,此战军中将士功不可没!”
“哈哈,庞将军体恤军中将士,令我等钦佩,走先进城!”黄忠微笑一声。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马腾韩遂率领十万兵马直奔安定城。
“报黄将军,龙将军,西凉兵马杀奔城中而来。”
黄忠连忙问了一声:“来了多少兵马?”
“十二万兵马!”
龙驹说道:“黄将军,以我看来,还是和昨日一样,黄将军守城,我与庞德将军杀出去。”
黄忠摇头说道:“龙将军不可,昨日马超兵马,已是吃了斗将之亏,今日岂会再与龙将军单打独斗,
西凉兵马也有铁骑精锐,若是西凉兵马围困龙将军,五千玄武军如何抵挡十万西凉兵马,若龙将军有失,我如何向楚王交代,此事万万不可!”
“这……!”龙驹随即问道:“那依黄将军之意如何?”
“目前我等只有紧守城池,以待楚王到来!”
龙驹点头:“哎!也只好如此!”
“报黄将军,西凉兵马已四面围城!马腾率领马休马铁及三万攻打东门,马超率领马岱等三万兵马攻打北门,
韩遂率领梁兴侯选程银李堪四将,并三万兵马攻打南门,韩遂手下谋士成公英与张横成宜马玩杨秋攻四将及三万兵马攻打打西面。”
黄忠冷冷一笑:“看来马腾韩遂势在必得安定城了!”
梁绪拱手道:“黄将军,马腾韩遂也是想要攻破安定,必然有所企图,今楚王正在援救世子与匈奴人交战,
以末将来看,马腾韩遂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