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韶力战二人,不知不觉过去五十回合,就见孙韶挡开黑子手中剑后,顺手一剑将凶神恶煞的大汉砍落马下。
黑子见大汉身死,吓得魂不附体,连忙拍打战马就要逃走。
“往哪里逃!”孙韶在马上纵身一跃,直接跳到黑子的马上,一把将黑子撸下马来。
孙韶也随即跳下战马,用剑顶住黑子咽喉。
“快讲,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如若不然,刚刚那人就是你的下场。”
此时的黑子早已吓得肝胆俱裂,全身颤抖。
“孙公子,孙将军,我说,我说?”
孙韶听后心里一惊:“此人怎么知道我姓孙?难道是周瑜派来的人,还是孙权派来的人?
想到这时,就听孙韶厉喝一声:“说。”
“孙公子,孙将军饶命,小人乃孙太守手下死士营,刚刚那人乃死士营统领胡椒,我等奉孙太守之命,监视两位公子一举一动!”
“果然是孙权,他想干什么?”孙韶听后怒气填胸。
“你们死士营有多少人?孙太守为何要命你等跟踪?”
“回孙公子,死士营有三千人,乃孙太守心腹,我等临行之时,孙太守交代命我等暗中跟踪公子弟兄二人,若发现公子兄弟二人有什么企图对孙太守有不利之事,即刻暗杀!斩草除根!”
“什么?好你个孙权,我兄弟二人把你当成至亲叔父,你却想要我兄弟二人性命,简直是欺人太甚!”
黑子趁孙韶惊呆之时想要逃跑,哪知孙韶早有察觉,就见孙韶一剑刺向黑子后背。
黑子哀嚎一声倒在血泊之中。
“不好,恒弟与邻兄有危险!”
孙韶心里嘀咕一声,随即翻身下马。
就在孙韶赶往湘乡楼路上,孙恒孙邻也及时出现在面前。
“恒弟,兄长,你们没事吧!”
“韶弟放心,几个鼠辈能奈我何?”
孙恒看向孙韶。
“兄长,你那边什么情况?”
“恒弟,邻兄,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速速前往湘乡楼!”
“好,”
三人三骑到了湘乡楼后,上楼找了一个偏僻的雅间坐下,点了一些酒菜。
“恒弟,邻兄,你们有没有从跟踪之人口中打探到一些消息?”
孙恒孙邻二人摇了摇头。
“我们分开之后,有两名神秘之人跟踪于我,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我便停下想要质问来人,
哪知跟踪之人见我开口,便想要逃走,于是我一怒之下斩杀了其中一人,剩下的一人见无路可逃,便自刎而死,所以什么都不清楚!”
“邻兄所言正和小弟一样,想不到这些人如此不惧死。”
“哦,原来是这样?”孙韶听后点了点。
“韶弟,你可有探听到什么?”
“有!”孙韶连忙回道。
“兄长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何人跟踪于我们?”
“恒弟,邻兄,你们可知这些是什么人,受何人指使?”
“不知!”孙恒孙邻同时回道
“这些人乃是叔父私养的死士,此次跟踪我们是受叔父之命,邻兄被跟踪只是个意外,主要还是为跟踪小弟与恒弟!”
“嘶……!”孙恒孙邻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叔父为何要跟踪监视我们?”孙恒脸上露出愤怒之色。
“如此看来,叔父孙权是做贼心虚了!”
孙韶一听急忙问道:“兄长可有听到什么消息?还有兄长不是在豫章郡吗?怎么来了长沙?”
“是啊,小弟也觉奇怪,孙邻兄长怎么会在长沙城?”孙恒疑惑的眼神看向孙邻。
就见孙邻看了看孙恒孙韶,摇了摇叹息一声。
“哎!为兄听闻叔父孙权私募将士,暗中招兵买马,与刘备密谋造反,想要夺取荆州自立为王,与大楚为敌,背叛陛下,所以为兄这才偷偷回长沙一探究竟,哪知在路上遇上二位贤弟!”
“什么?兄长人在豫章,也听说了叔父孙权之事?如此看来,当今陛下定然知晓!”
“韶弟,为兄来之时,扬州主将毋丘毅将军已在暗中调派兵马,正在向长沙城而来,为兄本想前来长沙相劝叔父,但从今日之事看来,叔父孙权已经铁了心想要谋反!”
孙韶孙恒二人闻言,面面相觑。
“不知兄长注意到没有?你我今日去太守府之时,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