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之一绝高下,被赵老太瞪着眼威胁了一顿后气呼呼的闭了嘴。
赵亦茶捂着肚子笑出泪花,“伯伯们比我们小孩还要幼稚。”
陈景之站在奶奶后面耀武扬威,殷勤的给赵老太锤锤肩膀。
鹿鸣眼睛弯成小月牙,她非常明白陈伯的心情,就像她一样,想来陈伯
的原生家庭也不好,在家没有体会到亲情在赵家体会到了自然格外的珍惜。
买过了首饰,已经到了饭点,正好就在隔壁的餐馆吃饭。
李秀秀和赵绵绵饶有兴趣的研究者菜单,自己家也开餐馆,对别家的餐馆就更感兴奋了。
取其长避其短,不仅仅是味道,别家的经营模式也可以学一学。
一直在逛街没机会问胭脂铺子的事情。
既然是陈景之的长辈,肯定是要去摆放的,总不能空着手去。
“景之,咱们是什么时候去拜访你那位长辈?”
陈景之说道:“等老大和老三考完了就去。”
“我已经去拜访过一次了,本来老爷子想过来的,听到还有两位学子,怕打扰了他们,就说等考完了在好好见见。”
“是我的舅老爷,外祖母的亲弟弟。”
这是陈景之第一次说起家里的事情,其他人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认真听着。
“我娘嫁给我爹后,外祖父和外祖母因为一次意外都去世了。”
“我娘经受不了打击,大病了一场,在我三岁那年因病离世,第二年我爹另取了新夫人。”
“外祖家人丁稀少,逐渐落寞,我爹没在和外祖家走动。”
“爹忙着他的仕途,新夫人生下弟弟妹妹后没人再管我,我顶着大公子的名号,新夫人也没苛待我。”
“只是独自一人长大着实孤独,我十岁那年,舅老爷来找我了,我这才有了长辈照顾。”
“舅老爷命途多舛,现在
只有一个小孙女在身边,五年前从京城搬来临安城居住了。”
每个人的气质都有不相同,掌柜的心下已经有了适合她们的饰品,一连吩咐了好几个小厮去取来。
上了热茶,女眷们一个个淡定的坐下说说笑笑的喝茶,掌柜的正想去奉承几句,还没开口就被一同来的男人们叫去。
“掌柜的,这个簪子可否拿出来让我仔细看看?”
“还有那个珍珠耳环。”
“那对玉镯我也想看看。”
没想到到男人们对首饰这么感兴奋,掌柜的压下心里的疑惑和奇怪,有求必应,把提到的饰品一一拿出来。
张长福垫着脚看,“好精巧。”
赵老二翻来覆去的查看着手里的发簪,想着自己能不能做出来。
鹿鸣小声的对赵亦茶说,“掌柜的以为爹爹和伯伯们是来挑选的,其实他们是来偷师的。”
“肯定在想着回去能不能自己做出来。”
赵亦茶赞同的点头,“而且看簪子和看耳饰我能理解,你说陈伯为什么要拿一个玉镯子?”
鹿鸣想了想,“陈伯在跟着爷爷学做木头镯子,上次做的那个他很不满意,可能是想着木头不好做,直接做玉的?”
反正开出那么多翡翠,打一只手镯也没啥。
赵亦茶盯着陈景之又换了一个玉镯看,想着有几分道理。
“但是玉石比木头更难雕琢吧?”
鹿鸣挠挠头,“反正都是镯子。”
“上次陈伯做的镯子被爹爹和二伯嘲笑了一两天,估计想一雪前耻。”
赵亦茶拍手夸赞,“妹妹的成语用得真好
。”
鹿鸣谦虚的摆摆手,“略懂一点点。”
首饰也买的很顺利,掌柜的拿来的饰品都很适合每一个人。
赵苗苗和赵亦茶还多拿了一套。
赵老三拿着一套金饰问到鹿鸣的时候,鹿鸣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个金项圈和金镯子那么粗!她还是个小娃娃,脖子和手不该承受不该承受的压力。
闺女拒绝,赵老三只得遗憾的作罢。
赵老爷子盯着一套金饰看了半晌,挣得赵老太同意,偷偷的给掌柜的说装上。
这一趟花了不少银子,掌柜的报数的时候,饶是有心理准备,赵老太也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么贵,都够在柳街买下一间大铺子了。
陈景之拿出一张银票,被赵老二重新塞了回去。
“哪儿用得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