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家的顶梁柱,都指望着你保护呢。”
季家兴嘟起嘴,“可是,小公子为何能去?阿爹可是说过让他保护大妹的。”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两人在暗暗地较劲,都想在季昭面前表现。
季昭忘了这傻哥哥记
忆力和听力都异于常人。
“这得怪你,你这几天是不是乐忘形了?咱们村被坏人跟踪了都没听见?”
呃,好像是。
“阿兄好好待在这倾听周边情况,若有异常情声马上告诉我,成不?”
季家兴嘟起嘴,闷闷地哦了一声。
裴澈看着季家兴,微微扯开嘴角。
他这动作在季家兴看来就是妥妥的挑衅。一想到对方很快就要受到大妹的表扬,很不满地朝他哼了一声。
季昭哪里知道两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待季福生和裴澈去打探来人的情况后就座草席上整理今天采的五寸金。
“丫头,这五寸金真是你程伯父教你的?”
季老太抱着小孙女坐在季昭旁边,与程大安同行时同他请教了不少草药的用处,却也没有听他说五寸金可以治脓伤。
“当然。”季昭懒得去解释。
季老太也没再怀疑,又道:“你程伯父说了,咱们这一路看见有可用的草药也可以采摘一些,到了北凌卖给他家药材铺,到时给咱们好价格。”
“阿嬷,这是好事啊!”这样一来,到北凌卖了药材他们就有收入,不会像许多荒民那样先乞讨过活。
“是,我想着让村民们都动起来,你也看看还认识哪些药材,到时一并让大伙都采了。”
“成。”这老太太还想套出她的压箱底呢。
不过让村民路上采摘药材这个主意真不错,让大伙在这段期间都学会辨识药材的种类,等到了北凌,寻个好
山好水的地方,她空间里上百种的药材苗苗就可以派上用场。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季福生和裴澈回来了。
“咋样?是胡人不?”
王三水瞅了眼儿子王大刚,明白他是啥意思,顿时撇开脸。
“我啥都不想知道,你们年轻人跟自个商量去。”
王大刚顿时就明白父亲的意思,马上召集人商量计划。
…
万家村的人现在是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赶起路来噌噌快,路上也一改往日的沉闷无趣,大伙都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拿出来,有唱山歌的,有讲笑话的,还有表演口技的,暂停休息时还有几个长辈拿出二胡边拉边唱,可热闹了。
简直就是办了个移动的才艺大比拼。
大伙乐得忘形,都没有注意有人正悄悄地靠近他们。
那些人一直跟着他们来到一处山坳过夜。
挑选好歇脚地,村民们忙碌着搭帐篷、架铁锅,准备生火做饭。
今晚选的地方柴火不多,季昭和裴澈得跑到比较远的地方捡柴火。
“你是得风寒了,为何一直打喷嚏?”
季昭一边捡干柴一边问跟在她身后的裴澈,才走了几步路就听他打了数个喷嚏。
裴澈没吱声,默默地跟在她后面,直到又一个闷闷的喷嚏传来,他才扯了扯季昭的衣袖。
季昭回头看他,“问你话......”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裴澈示意她旁边有人。
季昭眨了眨眼,顿时明白方才那几个喷嚏并不是他打的,而是藏身在附近的人闻到村民炒的辣椒给呛的。
两人眼神交流后抱着柴火往回走。
“你猜这些人会不会是上回那帮胡人?”季昭小声问。
裴
澈想了想,摇头,“不会。”
“为何?”她觉得是胡人的概率较大,因为那帮人吃到甜头了,这一路都在盯着他们,正等合适的机会下手呢。
“那天晚上的肉汤是放了辣椒的,但胡人吃得开心,证明他们能吃辣,不会被辣椒呛着。”
“对哟,”季昭没想到他观察得这么仔细,“还是你反应能力强。”
又被阿昭夸了,裴澈习惯性地勾起嘴角。
“你打算怎么办?告诉伯父和村长他们吗?”
“那当然,现在家家户户都有不少存粮,还都是肉食,若被抢那不得哭死。”
裴澈笑了笑,道:“他们藏身地其实不好,正好是一个坑,若村民们狠心点烧把火扔下去就...”
嘿嘿,这小子看来也是个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