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走了大半天,一路走来所见的绿色植物虽然越来越少,石头也可是肉眼可见的多起来。
但道路还算平整,一窝窝的芨芨草和青蒿子长在沙石里,显得特别生机勃勃。
“是嘛,这戈壁滩也没有他们说的如此吓人。”说话的是村东头的祝生。
自打季昭帮他把百变毛虫的痒治好后,祝生是铁了心地跟着季家。
“村长,天也快黑了,我看前面那块地儿不错,要不咱们今晚就住那?”
天色确实已经暗下来了,红彤彤的晚霞也只剩点余晖了。
赵大河一声令,村民们就在附近寻找合适的落脚地安扎帐篷。
“娘,您看,多美的
余晖!”季修情挽着季大娘望着西边还没有落幕的余晖。
季大娘嘴角挂着浅笑,想起多年前与夫君逃出京城,两人躲在山洞里,相互依偎着欣赏黄昏的余晖。
“真美,不知道你阿爹是不是也在看着今余辉。”
“阿爹肯定也在某处想着我们呢。”季修情知道母亲又念父亲,生怕她又陷入回忆里,赶紧把她拉到季昭家。
季老太朝季大娘笑道,“婉娘,今晚你和姑娘都来跟我们睡,让那些大老爷们睡外头。”
“嫂子,那多不好意思。”季大娘帮着和季老太整理帐篷。
“嗨,有啥不好意思的,前几天你娘俩睡马车还过得去,这会马车也没了,以后晚上就跟咱睡一帐篷。”
她双手轻轻抚摸材质特殊帐篷,不禁感叹,“嫂子,你家这顶帐篷真稀奇,真好。”
“可不是!多亏了这顶帐篷,咱们一家老小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以后你和修情也睡这。”
“托嫂子的福。”季大娘看着不远正帮捡石头砌灶的裴澈。
“婶子,阿澈不是村里人吧?”季大娘小声询问。
这一路上她都细心观察着裴澈,本想等他脸上的疙瘩好了,就能看清他的面容。
哪知村里人脸上的疙瘩都好得七七八八,他脸上的疙瘩却不见好。
季大娘一愣,没想到她对裴澈好奇起来。
“婉娘,实话同你说,阿澈确实不是我们村土生土长的人,原来是咱村一大户人家的公子,家里人
在半道都去世了,咱家带着他一起北上寻亲。”
季大娘双眸瞬间就像拨亮的灯蕊,“这么说他是京城人士?本家可是姓裴?”
季老太暗暗惊讶,她抬起头看着一脸激动的婉娘。
她相信村里人不曾在他们面前提起裴澈的事,难道两人是旧识?
季老太正要说话,王大山的媳妇刘秀娥匆匆跑来,说她婆母突然冒冷汗,请她去给老人刮痧。
季老太拿着她的宝贝刮痧板匆匆跑去了。
季大娘只好把疑惑先收起来,寻了合适的机会再问。
“阿昭、长秀,你们拔这些草做什么?”
季修情帮捡柴时,见季昭季凤还有长秀、莲花等人都蹲在地上挖草。
“修情快来。”赵长秀和季修情一样大,两人一见如故,时常有说不完的话。
“修情姐,这叫沙葱,用来炒肉吃可香哩。”
季昭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多的沙葱,感觉就像中大奖了一样。
前世和家人去戈壁滩旅游,在当地的民宿吃过沙葱炒腊肉后她就一直念念不忘。
第二天还跟着主家的孩子出去拔沙葱,还学着做了几样菜式。
赵长秀笑道,“我们是跟着阿昭,她说这草能吃咱们就拔了,呆会煮了不好吃咱们就揍她。”
“放心,好吃到能咬掉自己舌头。”
季昭说着还故意发出吸溜口水的声音,顿时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季凤笑看一眼妹妹,扭头时发现不远处有道目光正定定地看着她。
她伸长脖子看去,发
现正在喂马的季修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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