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话。
季昭马上翻译给村民们听。
老者告诉他们,这些羊即便是他们率先找到,但还是当地牧民的所有物,他们私自屠杀羊就是侵略行为,牧民族是不会放过侵略者的。这位自称族长的
老者说完话,身后的牧民们开始拉弓搭箭。
赵大河见状,立马上前解释,“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大伙千万别动粗!”
牧民们看见被杀的羊早就不淡定了。
几个高大的身子欺近,大手一伸就把那几个瘦弱的后生拎了起来,就如同老鹰抓小鸡似的。
“走,把这几人带回族里处鞭刑!”
“族长,这些人也要处理了!他们坏着呢!把他们留着草原里的其他家畜都要遭殃了!”
草原长者看了一眼破衣烂衫、瘦弱到弱不禁风的万家村民们。
“找人盯着他们,若有动静一箭射死!”
这时李喜宝几人已经被牧民们五花大绑,用绳子吊在马背上。
若被马这么拖着走,不死也残废。
村民们马上挡在前头,不让他们离开。
牧民们二话不说,拉起弓箭便射向挡路的村民,但这些箭都被莫名的石头打掉。
牧民们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些看着落魄的中原人还藏着如此好身手的人,那速度和准确性都让牧民们自叹不如了。
“阿昭,你快去跟他们说,就说被杀的羊我们愿意陪,但千万不要伤了人!”赵大河把季昭推上前,让她用蒙语告诉族长。
季昭只能硬着头皮上,把村长的意思告诉了草原的族长。
老者又嘀嘀咕咕地说了一通话,意思是用财物当作交换,他做不了主,必须把人拉回去等着,羊的主人做决定。
季昭又把老者的意思翻译给村长。
村长无奈
只好答应,但前提是不能伤人。
牧民们都走了之后,村民们都围着赵大河。
“村长,趁这会儿咱们把羊都全杀了吧。”
“是啊,村长那些人肯定还会来的,等生米煮成熟饭了,他们也就没辙了。”
“走走走,咱们抓羊去!”
没等赵大河发话,汉子们就朝羊圈里走去。
“都给我回来!”赵大河怒吼一声,“你们是昏头了?那是别人的羊!哪能说杀就杀?”
“村长,你不会真想把羊还给他们吧?”大多数村民都不乐意这种决定。
“不能还!咱们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把羊还给他们了,我们吃西北风去?”
“现在不是我们要不要还!而是必须还!”赵大河指着一张张满怀气愤的脸,“你们动动脑子!咱们真要把这些羊都杀了,还能走得出这片草原?
这些牧民壮得跟头牛似的,真把整片草原的人集合起来对付咱们,还有命活着到北凌?”
“行了行了,大伙都安分点……”五大爷和三大爷都走出来说了两句,表达他们对村长的支持。
“咱们千辛万苦到这了,不能为了那口吃的就把自个的命交代在此地。再说了,大家都不容易,我们不能干这种霸占人家财物的事。”
村人被各位长辈们轮流说了一通,知道他们说的都在理,心里不免都有些惭愧,却又有些不舍,毕竟那么多头羊,谁看着不心动?
“村长,不如这样,我们今晚再吃一顿,剩下的全都送回去,你
看这样成不?”
“不成,剩下的羊谁都不许再动!”赵大河曾经听说过草原的人不好惹。
季昭见村长已经做了决定,提着篮子,带着阿姐和裴澈去摘野菜花。
赵长秀等人也带着菜篮子去摘韭菜花。
村里的妇人收拾妥当,村人又继续赶路。
“长荣,你盯着点那几个赶羊的家伙,可千万别球出事来了。”
赶羊的那几个后生,平日也不见他这么积极,今日却主动帮着赶羊群。
赵长荣:“爹放心,有阿弟盯着呢。”
那边,赶羊群的几个后生正凑在一块儿嘀咕着。
“你们几个在嘀咕啥呢?少给我使计哈,若给村里招惹麻烦,我饶不了你们。”赵春生扫了眼几个后生一眼,“我去方便一下,你们别走太快啊,等着点后面的人!”
那几个后生嘴里应着,见赵春顺走远了,赶羊的速度却加快了,没一会儿就与大部队拉出一大段的距离。
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