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如蝗虫过街了。
“等大妹一起吃。”季家兴抬眸看了眼李通判夫妻俩。
李通判哈哈大笑,没想到季家还是有家教,人不齐不动筷子是很多军用庭的家风。
“成,那咱们就再等等。”
“爱吃不吃。”
刘三娘又瞅了眼木头似的季家兴,然后端着饭菜去了婆母的小院,刚要敲门,她竟然破天荒地听到里面传来笑声。
她把耳朵贴在门上,马上就辨认出那是婆母的笑声,她惊讶地张大嘴,想想婆母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看来这小姑娘还有点意思。
“文博娘,两孩子上哪去了?咋还没有回来?”李通判抬步往这边来。
“嘘!”刘三娘转身示意他噤声。
“怎么了?”李通判下意识地跟着小声。
刘三娘示意李通判听屋里的动静,听见他娘亲的笑声,也着实惊讶了一把。
夫妻俩正听得入神,背后突然响起一道好奇的声音。
“爹,娘,你们在干嘛呢?”
李通判和刘三娘吓得差点一头栽进屋里。
“你个小崽子!还知道回来!”刘三娘见是两天没有归家的儿子,抬手就给他一个爆炒栗子。
那少年嘻嘻哈哈躲了会,然后一头蹿进老太太的屋子。
季昭被摔门声吓了跳。
“你这孩子,咋还是如此毛糙,看把咱家的贵客吓成啥样了?”
跟着进来的刘三娘瞅了眼坐在床边的季昭,心想这才多久就成贵客了。
“阿嬷,她是谁?”李文博
睁着大眼看着季昭,“是阿爹给您请的小丫鬟?”
李母抬起疲惫的脸看向门口,见是个半大不小的姑娘,脸色更不好了。
“娘的病就这样了,别再费精力了,把人送回去吧。”老太太说着又要躺下。
李通判劝道,“娘,您别看这姑娘小,听县令大人说她医术可不差。昨日大人扭伤了腰,这姑娘眨眼的功夫就帮他治好了。”
门口的季昭满头黑线,虽然她治好张县令的腰并没费多少功夫,但说是眨眼间未免也太夸张了。
李老太还是一脸的不感兴趣。
这时李通判的婆娘走了进来,她虽然也不相信一个小丫头能治好婆母的顽疾,但人都带回来了,试试也无妨。
“娘,既然孩子爹把人带回来了,那咱就试试吧。”
李老太向来听儿媳的,既然儿媳都这么说,她便勉强答应让季昭替她看看。
季昭掀开薄被看了下李老太的基本情况,首先看了她的两条腿,因为老人常年卧床,她的两条腿的肌肉已萎缩了,又干又瘦,膝盖往下都有点变形了。
又看了老人的背,卧床太久已经驼背了,肩膀往脑袋上缩,显得脖子特别短,老太太的唇色乌黑,脸色苍白,显然长时间不晒太阳。
“老夫人,痛吗?”季昭在李老太的腿上扎了几针。
李老太叹息一声,“姑娘,我这腿痛的不是皮肉,是这骨头,整宿整宿锥心的痛,根本睡不好。”
李通判的婆娘刘三娘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季昭,“姑娘,这老风湿痛的就
是骨头缝,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季家兴见不得别人说季昭不好,不满地瞪向刘三娘:“你莫糊说,我大妹医术好着呢,我们村三大爷五大爷还有好些嬷嬷的腿都是我大妹医好的,不信你可以去咱们村问问。”
“是吗?那我婆母的腿疾就靠你妹妹了,治不好别想要银子。”刘三娘说完扭身就出去了。
留下李通判尴尬地看着兄妹俩,“莫见怪,我夫人心直口快,但人不坏,你们只管继续便是。”
季昭笑看一眼李通判和李老太,继续手上的活。
她给老人腿上的穴位都插满了银针,然后让屋里的人都出去,又从空间拿出注射器给老人打了一针止痛药。
等她忙活了半天,老太太突然感觉身上的痛感减少了许多,然后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痛感没了,她浑身上下从未有过的舒畅和轻松。
“姑娘,我这腿......好像不痛了。”李老太惊讶极了,还准备下床走走。
季昭道:“老夫人,我给您用了止痛效果的药。您呐,不是骨头痛,应该是当年拉伤韧带后没有及时对症下药,导致越治疗越差,我现在用药酒给您推拿,然后再开几服药配合调理,如果您配合我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