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明明知道季昭与裴澈的关系,却还在季昭面前提起裴澈,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季昭淡笑,“秋月姐没有说错,他俩确实没有阿澈长得好看。”
大家都默默地垂下头,提
起那个温和如玉的少年,大家都伤心难过。
他们想过谁都有可能会死在逃荒路上,但从未想过他也会出现意外。
“我总觉得他没死。”季昭突然开口,大家又抬起头看着她。
“阿昭,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没有告诉我们?”
其实全村合力把秋风寨翻了几个来回,连最没可能的河道也搜寻了几遍都没有找到他的尸首,好多人也认为他可能没死。
但没死他去哪里了?总不能真变成仙神飞走了吧。
“没有,就是感觉。”季昭摇了摇头,她没依据,就是凭自己的感觉。
姑娘们一听,又纷纷垂下头。
~
在姑娘们伤感同一时间,还生谷的谷主正皱紧眉头看着暧床上的人。
一边给床上的施针一边摇头晃脑,“再迟一个时辰,你们主子这条命就算废了。”
“师傅,公子他......什么时候可以醒来?”
谷主摇头晃脑,“都伤成这样了,能吊着一口气算他意志坚强,你还指望他什么时候醒。”
阿七一脸惊慌,“师傅是指公子以后都醒不来了吗?”
裴安也一脸紧张地看着白胡子老谷主,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谷主,救救您一定要救救公子!”
老谷主嘴角一抽,“我这不是正在救人嘛,起来起来,莫妨碍我干活。”
阿七单手把裴安拎了起来,然后把他丢到一边。
“师傅,您的意思是公子什么时候醒来您也不清楚?”
老谷主点头,“若
不是他自身有内力,还能活到现在?换了旁人当场就没命了。
不过,我看这孩子有很强的求生执念,瞅着像是有什么牵挂。”
村民们都看向张天翼。
好多人才发现不知何时多了两个村外的人。
赵长荣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张天翼有点脸熟。
“诶!阿昭,这人是那天在县城街道策马的那位?”
季昭小声道,“长荣叔,这人是张县令的儿子。”
原来是县令大人家的公子,赵长荣立马就对张天翼堆起笑脸。
接着又听季昭道,“另一位是李通判家的儿子。”
赵长荣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村长!这事交给我有问题吗?”张天翼见赵长荣光笑,也不说话。
“张少爷,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山上凶险,您去不合适。”
开玩笑,这可是父母官家的贵子,万一受伤了那张县令不得把他们村人给吃了。
“有何不合适的,你们正好需要,我又正好有办法。合适!”张着看向季家兴,“季家兄弟,若是我把这事儿办成了,你可愿意教我和文博武功?”
村人又纷纷看向季家兴,后者一脸的不耐烦,他又不是裴澈,他哪里会教人,他看向季昭。
“行啊,我替我阿兄答应了。”
张天翼看向季昭,“给我绳索,再给我找几个人帮忙。”
季昭头点,人手让赵长荣帮着安排,绳索由她提供。
但她很好奇张天翼用什么办法处理解决这事。
忙完后她准备上山去看看,被季老太一把拉住。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这可是官少爷啊,万一在咱们磕着碰着,怎么跟那些官爷交代?
”
“阿嬷,这两位官少爷跟你们以前见的官少爷不一样,人家是抱负有理想的。”季昭嘿嘿一笑。
季老太摁了下她的脑门,“姑娘家家的,莫总是往男人堆里凑,呆在山下帮着做活。”
季昭见老太太真生气了,一把抱住她,“阿嬷,不如我给您介绍老闺密?我觉得你俩肯定聊得来。”
“啥叫闺密?”
“就是好朋友。”
老太太气笑了,“我都忙到脚不沾地了,哪有空闲交朋友?赶紧的,快些去帮你阿姐她们炖骨汤,这些姑娘最近也够累的,白天织麻袋,帮着挖地基。”
季昭咧了咧嘴,算起来她确实是村里比较清闲的那个。
现在是特殊时期,各家各户的房子都由村里统计建造,饭菜都由村里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