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反应还是迅速的,见她如是说,便顺势提醒道。
苏心早就想打电话问江夫人了,可是又觉得开不了这个口。
毕竟她虽然认回了江家,但跟江夫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像这般隐秘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问起才好。
“我问有些不好,要不大嫂你问问吧?”
尴尬地笑了笑,苏心怂恿于晚晴打电话。
于晚晴之所以提这个意见,目的就是想促进她们母女的感情,所以这电话,她自然是不会打的。
“你是咱妈的亲女儿,不管问什么问题,都没人嫌弃,我不一样,我可是儿媳妇,万一哪句话说不对付了,可是要被骂的。”
见她不肯,苏心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把电话拨到了凌舒语的电话中。
凌舒语这几日,一直在等着苏心去医院看她,见其打来电话,赶忙接通。
“心心,有事吗?”
“嗯……有一点,我今天去清风馆给您祈福,路上遇到个砍柴的大叔,他说认识您,不知道您对这人有没有印象?”
为了不让凌舒语担心,苏心有意跟她撒了个小谎。
凌舒语虽然在道观修习,但却从不与外界的人联系,故此对苏心所说的砍柴大叔,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记得,我虽然在道观养病,可并不出去走动,并不认识什么砍柴的。”
“那……会不会是道观送柴的,见过您几次?所以认识呀?”
“也不可能,柴火一般都是送到后院,我人在前院,基本不出去,不可能认识这类人的,怎么了心心,这人有什么问题吗?怎么你一直问?”
见苏心一直在追问这个中年男人,凌舒语不禁警惕地问道。
苏心肯定不能告诉她事情,于是便再次撒谎道,“没有,就随便问问,您不认识就算了,那我先挂了。”
说完这话,她不等凌舒语再开口,赶紧把电话挂了。
电话一挂,苏心肯定地对于晚晴说道,“刚才那个砍柴的男人,肯定是有问题!”
于晚晴也听到了凌舒语在电话里说的话,觉得苏心说得有道理。
“是有问题,咱妈不可能说谎,所以,那个男人一定是很早以前就认识咱妈,只不过,他从未在咱妈面前出现过而已。”
“他不出现,估计跟他那张脸有关,我看他那么大热的天,还要用头巾捂着半张脸,明显就不对路,八成是这张脸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心说着,便掏出手机,拨通了四哥江逸风的电话。
整个江家,她也就跟江逸风关系最好,加上江逸风又是刑侦出身,所以这事找他帮忙,是再合适不过的。
江逸风此时正在医院换药,接到苏心的电话后,他正犹豫着该如何去山里,这时候,白婉夕突然拎着一兜水果走了进来。
“逸风,苏小姐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内容我都听到了,我也是警察出身,要不,还是让我去吧。”
进门后,白婉夕自告奋勇的说道。
这是江逸风的家事,他肯定不能让一个外人帮忙,况且,对方还是个女人。
“不行,那里太危险,你去我不放心。”
江逸风说着,就要站起来去外面。
白婉夕见状,赶忙伸手一把拉住了他,“既然这样,那你就让我陪你去,我会开车,这样也能有个照应。”
江逸风瞅了一眼身上缠绕的纱布,犹豫片刻,最终点头,“行吧,不过你要听我安排,不能乱来。”
“行,我知道了。”
见他同意,白婉夕很是高兴,急忙伸出手,想要扶着江逸风离开。
江逸风见状,却下意识的挡开她伸过来的手,转身走出了病房。
留下白婉夕一脸失落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苏心等到江逸风两人赶到,已经是傍晚时分。
听完苏心的解释,江逸风也顿觉奇怪不已,于是决定上山去看看。
四人怕闹的动静太大,遂换成了一辆车,大家坐着江逸风的车,重新来到之前那座石屋前。
此时石屋内,房门已经被重新上了锁,锁头是新换的。
看到这新换的锁,于晚晴顿时后怕不已。
“小妹,看来当初你拉着我走是对的,如果我们那时候闯进去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出事了!”
苏心也看着那把锁,语气低沉的道,“那人既然换锁,就说明这屋里一定有什么秘密,否则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