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芫花听她说了这么多,不耐烦了。
她拖着柳志祥,将他扔在沙发上。
朝林秋菊看过去,废话也不多说,两根银针过去,林秋菊僵硬的站在那,脸色煞白,嘴唇颤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柳芫花同样将她扔在沙发上。
取下柳志祥的一根银针。
柳志祥感觉自己能动了,下一秒,站起来,手高高扬起,一巴掌就要落在柳芫花的脸上。
柳芫花捏着银针随手一扎,柳志祥扬起的手突然无力垂下,再也使不上劲。
她又快速从兜里拿出银针,扎在柳志祥脑后的风穴位上。
柳志祥想踢柳芫花的动作停下,慢慢的,面部表情开始扭曲,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身体跪倒在地,双手抱头,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很快,一切归于平静。
他双眼茫然,眼神空洞。
林秋菊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想喊喊不出来。
柳芫花坐在沙发上,开口询问。
柳志祥没有任何隐瞒就把柳芫花怎么来到他们家的事说得明明白白。
那年,柳志祥和林秋菊去医院生孩子。
本来那个年代去医院生孩子的就少,到在村里的接生婆说了林秋菊胎位不正,极有可能难产。
柳志祥对林秋菊还是挺好的,就带到了医院。
但是生孩子时间太长,孩子还是被憋死了。
出院后,林秋菊情绪不好,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一个女人抱着一个襁褓,她就上前去抢。
女人就是温雅,她当时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
本来柳志祥没打算要那个孩子,但当他看到孩子手上戴着一对金手镯,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坠子,他动心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比较偏僻,路上没有任何人。
他一不做二不休,帮着林秋菊把襁褓抢过来,温雅被他们推倒在地,不省人事。
他又把温雅随身带的包拿走了。
“后来那女的呢?”柳芫花克制住心里的愤怒,接着问。
“不知道。我们没去打听,也没有人找我们。”
“那些东西呢?”吊坠和手镯应该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且寻常人家不会有这种东西。
“林秋菊收着。”
柳志祥讲 了很多,半个小时一到,他就昏迷了过去。
林秋菊双眼睁得极大,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
柳芫花看过去,漫不经心的说,“别怕,他没事,只是累了睡一觉。”
她慢慢走过去,“接下来到你了,你看是自己交代,还是像他一样。”
伸手拔掉她身上的银针,林秋菊一下子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
柳芫花好心的把她扶起,将她丢在沙发上。
“我......我......”林秋菊缩在沙发上,字不成句。
“想好了,你不说清楚的话就要轮到他们俩了。”柳压花示意的看向柳南星和柳佩兰。
“那些东西在......在我们......房间里,在床靠着的墙上有个洞......”林秋菊越说越顺,把柳志祥没有说的事都说了。
他们把襁褓抱走后,就把婴儿身上的东西都取了下来,把包里值钱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东西确实不少,有几千块的现金,还有几块金条,让他们俩高兴得不行。
回到家后,林秋菊像是想起了自己的女儿,这个婴儿本来不想要了,但是柳志祥说她能给他们带来这么多钱,就养着吧。
反正也不差那口饭吃,于是婴儿就成了他们的三女儿。
很快,他们拿着那些钱出来,运气比较好,买下了钢铁厂和纺织厂的两份工作,彻底在沙市站稳了脚跟。
后来,又用那些钱贿赂上面的领导,各自谋了一个主任当。
至于那个婴儿,也就是柳芫花,柳志祥的爷爷按中药名取的,随着姐姐佩兰,哥哥南星,给她取了芫花。
他们心里一直清楚,那个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就一直苛待,什么都让她做,打骂是家常便饭。
后来他们说的话被柳佩兰和柳南星听见,知道柳芫花不是自己的亲妹妹,于是也有样学样,随意打骂柳芫花。
柳芫花面无表情,她说的这些在原主的记忆里还查找得到,她早就知道原主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虽然他们这样对她,但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