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国舞姬就让儿臣想到两年前与金国那一战,损失了不知道多少大卫的战士!”
司徒靖满面痛苦,好像真的是痛心。
司徒焱见他提及那场战役,心中的不安更浓,赶快也起身。
“父皇,二哥那一战确实苦难,以往小半月就能攻下却花费了三月,可见其难。”
话里话外都是说着司徒靖的无能,一众大臣却是有些傻眼了,没事突然提那战役干什么,这成王,哦不二殿下是被关久了脑子不好了?
司徒靖没有管司徒焱的嘲讽和一众大臣们的疑惑,突然跪了下去,哭喊着开口。
“父皇,儿臣冤枉,那场战役有诈,有人通敌叛国向金国递了军机!才让儿臣那般困苦。”
“二哥无凭无据就说着不知道多久的事情了,莫不是想推卸自己治军不严的罪?”
司徒焱一听司徒靖的话心中慌乱,赶快开口阻拦,想要将皇帝的注意力转移开,却没有想到叶骋风和叶明远直接站了出来,满脸震惊的喊着:“二殿下所言是否属实?竟然有人通敌!?”
司徒靖脸上有着算计的神色,就知道叶家人受不得通敌之人,就算和自己有过节也会帮着自己,一转脸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叶将军,叶小将军,本殿下所言属实!已经将人证与物证都查了出来。”
“证据何在?”
叶骋风朗声说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赶快转身朝着司徒璋深深一拜。
“望陛下恕罪,微臣逾矩了!”
虽然他这么说着,司徒璋却没办法发作,人家一片为着家国人民,听到通敌叛国自然激动,可不是,其他大臣都拿着钦佩的目光看着叶骋风。
就算明白皇帝不待见他,但是心中却是清楚的大卫国这么些年来的和平都是叶家人打下来的,没有人可以质疑叶家人的忠国之心。
“爱卿言重了。”司徒璋一副体贴的样子,扭头看向司徒靖:“老二,你说的可是真的?”
“父皇!”司徒焱着急了就这么插了一嘴,却让所有人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母子连心,皇贵妃虽然不知道司徒焱的事,但现在心中也明白了,脸色煞白。
“三弟就不要负隅顽抗了,这般认了罪,说不定父皇会从轻发落。”
司徒靖似是不忍的说着,眼中却带着讥笑。
此话一出,满场愕然,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徒焱,联想刚刚他的异常,心里面都有了些判断,三皇子一派知道这一事的几人也是面色灰白却不敢多言。
“你胡说八道!”
司徒焱虽然慌张,但是也是知道现在不能认下这个罪,要不然就凭叶家就能逼着父皇狠狠的处罚自己,这一点司徒靖也是知道,不给司徒焱再说话的机会,将随身携带的文书直接上前递给了端坐在高台上的皇帝。
司徒璋心中郁结,好好的年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看老三那个表现,他也猜到了结果,注意到一旁皇贵妃恳求的眼神,心中有些不忍,但这事已经摆在明面了就不能够再从轻处理了。
接过文书,司徒璋随意翻看着,却是在看到某处后整个人也是愣在了原地,眼中卷起了风暴。
叶默一直悄悄打量着这些人,看到司徒璋的神色,也猜到了他看到了什么地方,不是死了多少的战士,不是波及了多少城市,而是损失和被私吞了庞大数量的银两。
叶默冷笑,使了个眼神给叶明远,叶明远接过眼神后轻点头,迈步向前:“皇上,实情如何?”
司徒璋颤抖着说不出话,那些银两,因为通敌的银两都快要抵大半个国库了,现在却是全全的进入了自己儿子的私库!
看到这,他的脑子突然生出一团火,原本还有些理智的思考瞬间就没了,将文书狠狠的扔在地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父皇,我……对!是二哥他冤枉我,他觉得我抢了父皇的宠爱!”
司徒焱吓的跪在了地上,脑里面混乱,不明白皇帝为什么突然生那么大的气。
“三弟莫要胡言!那兵部左侍郎是不是你的人,他与金国探子的联络已经被查到了,而且愿意指认是你主使,你就不要负隅顽抗了。”
司徒靖却是站了起身,俯视着跪在地上慌乱的不似刚刚神气的样子,司徒靖只觉得解气。
听完司徒靖的话,司徒焱也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了,瞬间瘫倒在地,满眼的不甘与愤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养私兵,意图造反!”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司徒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