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她就说少了点什么。
原来是少了沈澈。
按理说在这个时间沈澈早就缠着她,要同她一起睡了。
毕竟有了第一天的妥协,就有未来无数次的迁就。
从沈澈割伤自己那天起,他们两个人就又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只不过这次沈澈老实了许多,不会强行贴着她,只偶尔与她牵手。
倒是自己,每天晚上醒来几乎都在他的怀里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他。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之前没有抱东西睡觉的习惯。
只是今天沈澈去哪里了?
认识他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就没改变过这个规则,绝不会轻易牺牲同她一起睡觉的时间。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突然外面一声雷响,彻底将顾怀的瞌睡虫赶走了。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
那雨融进黑漆漆的夜里,只有远处的闪电能够偶尔将其照亮。
她想了想还是拿起手机给沈澈打了个电话。
“喂?阿怀。”
电话接通的很快,只响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就已传来。
“你在哪?”
顾怀张了张嘴,像是随口问了一句。
听着沈澈如常的声音有些懊悔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也许人家就是有事呢?
就是有公司的事没忙完呢?
她没事打什么电话。
沈澈从看见来电显示那一刻起,大脑就好像宕机了一样。
直到他听到顾怀说话,才微微反应过来。
他以为她不会在意自己什么时候回去。
以为她甚至根本不会发现自己没有回去。
他心里是隐隐有期待的,却又不敢奢望。
没想到她真的来电话了。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有家了一样。
“我在城东的一个废弃工厂里。”
沈澈耳尖微红,因为兴奋呼吸都有些变重。
顾怀的一句在哪里,他甚至想直接把自己的定位发给她。
他的阿怀有在想他。
至少没有把他像从前一样当做透明人。
“在那里做什么?”
顾怀有些奇怪,她好像还听见了其他特别的声音。
沈澈看了眼脚下踩着的男人的脸,嫌恶的蹙了蹙眉。
那人浑身是伤,面上更是鼻青脸肿,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长相,嘴也被白布塞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沈澈脚下继续用力,那男人彻底发不出声音了,因为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后槽牙掉了几颗。
口腔中升腾起浓重的血腥味,迅速染红了嘴中塞着的白布。
他不想让脚下的垃圾发出任何声音。
会污了阿怀的耳朵的。
:()复仇后被病娇总裁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