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民,在胡族人眼里,就是来抢他们地盘的,迁入汉民必然导致胡人起兵造反。
再者,河西走廊游牧草原,草原的承载力有限,过度放牧与人口密集居住都将对脆弱的草原造成不可逆转的破坏。
汉民,长于耕作,短于游牧;胡人,强于游牧,短于耕种。
强行让汉人放弃熟悉的农田,转而放牧牛马;而让胡人去汉地耕种,结果可能是地耕不好,牛马养不好,最终无法达成我们占据凉州、获取良马的初衷。
南匈奴内附后,汉庭之所以没有将他们打散,重新安置,也是因为汉、胡两民族间的巨大差异。
如何在这些条件的限制下,合理安置人口,促进汉胡融合?“
郭嘉适时地插话,语气温和却充满智慧:“蔡老所言极是,汉胡一体、分而治之的大方向无疑是正确的。
但在具体实施层面,或许可以更加灵活多变。
迁入人口,确实是一个促进融合的有效手段,但并不意味着这些人口只能局限于耕种或游牧的传统生产方式。”
郭嘉停顿片刻,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丞相,平日里不是常提重工重商的重要性吗?
为何不将这一思路应用到凉州的治理中来呢?
我们可以从工商领域入手,为迁入的汉民提供新的生计与发展空间。”
“比如,我们可以在凉州西部设立商贸集市,鼓励汉人与羌胡之间的贸易往来,让汉人的商业智慧与羌胡的特产资源相结合,共同促进经济的繁荣。
同时,也可以引入一些适合当地条件的手工业项目,如纺织等,为胡汉两族提供多样化的就业选择。
这样一来,不仅能够缓解草原承载力的压力,还能促进汉胡之间的文化交流与融合,实现真正的共赢。”
郭嘉一席话,让魏延茅塞顿开,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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