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拿起自己创作出的凤求凰,转而将后来写的那一幅狂草,递给了张启阳。
“启阳,这副字,你来!”
梁宇说着,还冲张启阳使了一个眼神。
画最大,我吃,这个小的,就交给你,怎么样,看兄弟我对你好不好!
张启阳默默的接过了梁宇递来的狂草。
心里难过的都要哭了。
多嘴!
明明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为什么偏偏自己非要跳出来,本来徐北游嘲讽的是梁宇,和他又没有关系。
结果现在,被徐北游羞辱了不说,还要和梁宇,一起分享……美味!
就没有这么后悔过!
张启阳看着手中狂草写的字。
蛇鼠混迹其间。
说的好像就是他自己……
这时,梁宇看着手中的凤求凰,心中突然有些后悔。
于是——
“撕拉——”
梁宇将凤求凰,又撕下来了一块,又递给了张启阳。
恰好,是一个凤头。
张启阳愣了愣。
看着梁宇递来的凤头,又抬头,看了看梁宇投递而来的,那无比坚定的目光。
这一刻,张启阳心中,突然有一道,梁宇说话的声音……
来,启阳兄,来个凤头!
我请客!
张启阳哭了。
再也忍不住的哭了。
水墨画。
新鲜出炉。
入口浓香四溢。
墨味浓郁……还不错?!
在众目睽睽之下,梁宇和张启阳两人,激动的心,颤抖着双手,最终,还是选择将手中的宣纸,全部都揉成了一团,根本不顾上面,到底画了多少东西,转手扔进了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了起来。
真香……
香的他们两个
,眼泪都流出来了。
堂堂羊城七大豪门的少爷,在什么地方,不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的。
就连这一场宴会,也是他们和韩梦婕,一同发起的。
然而现在,就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也是他们自己的宴会上,竟然在大口大口的,吃着梁宇最新创作出来的美味。
这是他们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耻辱!
一切,都是因为徐北游。
相比较张启阳,梁宇才是最难受的那个。
他身为七大豪门之首的梁家二少爷,因为徐北游挨了一顿打,想要羞辱徐北游,找回场子,可是现在,又一次被徐北游羞辱。
羞辱的方式,也是他自找的。
本来,根本就不会发生的。
我吃了一幅画,一幅我自己刚刚画出来,新鲜出炉的画,味道很香,水墨味也很浓郁,宣纸和墨水,都是上好的原材料,极品中的极品,寻常人根本没有这个待遇,就是实在有些难以下咽,根本嚼不烂……
梁宇阴沉的盯着徐北游,这笔账,他和徐北游记下了。
早晚有一天,他会找到机会,加上徐北游在加长,对他出手一事,新仇旧账一起算!
张启阳眼中,也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这件事,没完!
得理不饶人。
他们刚才的话,就已经是在向徐北游低头,徐北游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现在在徐北游身边,还有韩梦婕和赵凌溪,但是徐北游总有落单的时候吧,不可能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吧……
既然已经得罪了他们了,那徐北游就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羊城!
徐北游必须死!
梁宇和张启阳两人心中想法,徐北游自然再清楚不过。
正如徐北游先前所说,他已经得罪了梁宇,赌注履行与否,根本没有任何区别,梁宇注定了,根本不可能放过他。
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得罪死了。
反正没有任何区
别。
得罪梁宇一个也是得罪,再加上一个张启阳,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为什么还要放过他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呢。
徐北游笑吟吟的看着,两人将画卷咽下。
一幅凤求凰大餐,很快就被两人瓜分殆尽,而梁宇后来写的那一幅字,则是凤求凰大餐的辅料,算是凉菜,虽然有些讽刺,更是难以下咽,但是他们还是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从头来过。
徐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