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于是害了安妮,回到了熊国,安妮必死无疑,以她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有半分活路的原因。”
“熊国内部,眼下发生的一切,以及安妮身上,遭遇的这所有不公的经历,本质上,就是熊国的王储对于王位的争夺。”
“而安妮是竞争当中的失败者,哪怕是本质上,她一无所知,也根本没有所谓的,去争夺王位的念头和想法。”
“但是不重要。”
“胜者,是绝对不会给失败者,留下生存的可能的,更加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
赵凌溪一针见血的说道:
“执掌熊国政权的,是安妮的哥哥,而安妮作为原本,熊国的继承人,还是一个已经失败了的继承人。”
“这个时候,你把他送回熊国,不是相当于,将她直接送入虎口,又是什么?!”
“夺权者,哪怕是她的亲哥哥,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给她留下活路?!”
“甚至是,安妮的哥哥,就在等着安妮回去,自投罗网呢。”
“你送安妮回去,他求之不得。”
“等你把安妮,送回去之后,不管他是把安妮,直接杀了也好,还是和安妮的父母一样,软禁起来也罢,不管怎么样,以后,都没有人还能影响,他对整个熊国的权利的掌握。”
“不过我估计,他很大的可能,是会直接,杀了安妮。”
“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
“一个为了权利,已经彻底疯了,甚至是,就连自己的父母,都能够伤害,都能够谋权篡位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一个所谓的妹妹?”
“正是因此,送安妮回去,非但帮不了安妮,只会害了安妮,让她那个,谋权篡位的哥哥得逞。”
“就等于是,送安妮去死!”
说完这些之后,甚至是,就来赵凌溪,也已经忍
不住,叹了口气。
“所以说,送安妮回去,和我们亲手,杀了安妮,根本没有任何区别。”赵凌溪说道。
安妮小小的年纪,可是在她身上的遭遇,早已是寻常的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
哪怕是安妮原本,根本就不关心权利这些东西,但是只要是她,深陷其中的时候,在别人想要得到权利的时候,她就注定,只能成为这个牺牲品,或许从头到尾,安妮对这一切,都根本没有任何兴趣,甚至是,根本就不为所知,不过,都不重要。
根本不会有人在乎。
亲情这种东西,在真正的权利的面前,根本一文不值。
“不要说是熊国了,你自己回想一下,我们华夏,五千年的封建历史当中,又有多少,是父子相争,兄弟相残的画面?”
“为了争夺皇帝之位,儿子软禁父亲,兄弟相残,弟弟亲手杀了哥哥的,难道还在少数?”
赵凌溪说道:“权利二字。”
“只要是碰到了,就会让多少人疯狂。”
“成王败寇。”
“在这种极具诱惑力的影响之下,人都会失了心智,都会想要放手一搏。”
说话的时候,就连赵凌溪的眼神,也忍不住的恍惚了起来。
俏脸之上,更是写满着动容。
这种权利争夺的案例,其实,身为五大世家之一的人,她亲身经历的,同样也不少。
说完这些话之后,赵凌溪便看向徐北游,这一次,并没有在开口,而是静静地等着,静静地看着,想要看看徐北游,会怎么说。
这一次。
随着赵凌溪的话语声落下,徐北游罕见的没有再开口。
皱着眉头,徐北游沉默了许久,半天,都没有蹦出来一句话。
而是徐北游,真的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开口,以及,还能怎么去说了。
出乎徐北游原本的预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不仅仅是意外,安妮原本,竟然是熊国王储的身份。
更意外的是,这个想要对安妮动手的人,竟然是她的亲哥哥。
徐北游甚至是能够想象的到,安妮如果知道,这一切的真相的话,会有多么的伤心,哪怕是安妮原本,就对他的哥哥,有所防备。
但当事实,真正摆在,每一个人的眼前的时候,一切,远远不是想象当中的一样,容易接受。
成王败寇。
徐北游同样知道,赵凌溪所说的,就是事实。
成王败寇这四个字,自古以来,就牵动着所少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