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皆为蝼蚁,可不是胡说的。
到目前为止,殷郊的一切操作可都是建立在自己占理的一面。
只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才能对付像是原始这种自诩高贵的盘古正宗、玄门圣人。
用道德打败道德。
这是殷郊的基本行事策略,对付阐教百试不爽。
当然,若是换成西方教的二位,殷郊也只能感叹一句:脸皮厚吃的够。
不过,原始向来清高,这可就好对付一点。
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就是了。
不急。
殷郊没有再关注金灵圣母的战况,木已成舟,普贤三人翻不了盘。
他胸前挂着穿心锁,一道道灵光锁链把广成子捆得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广成子嘴里还有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溅在地上发出脆响。
如今广成子已经转醒,但他面皮全无,只是继续装死,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云中子看出了广成子的尴尬,但也无可奈何,甚至他还要想办法把广成子和燃灯道人赎回去。
“副教主,不知我教燃灯副教主所在何处?”
云中子早就发现燃灯道人不见踪影,故而发问。
出发之前,原始天尊的诏令是务必救出燃灯、广成子以及姬昌三人。
如今燃灯道人不见踪影,广成子被人打成了猪头。
还有姬昌父子三人,更是难办。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云中子觉得要救的人里,恐怕还要再加上普贤、文殊、慈航三人。
这三人很快就要被金灵圣母擒下来,一番皮肉之苦在所难免。
“哎...这叫什么事。”
云中子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心中苦水泛滥,眉头上的皱纹都多了两道。
他朝着殷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瑟声道:
“贫道此番奉掌教圣人诏令前来朝歌,一来是要把燃灯副教主还有广成子师弟带回去,二来嘛....”
云中子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二来嘛,掌教圣人想见一见你,就在玉虚宫。”
“想见我?”
殷郊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原始惦记上,但也无所谓了。
他借姬发的誓言下了战书,又把燃灯、广成子,还有三大士按在地上摩擦。
个中因果纠缠,恩怨之大已经不可和解。
那么接下来也就只需朝着最大利益索要好处便是。
阐教家大业大的,估计也不会在乎这点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