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刘静文,一侧两个丫鬟提着丢灯笼正在瑟瑟发抖,但是她的怀里,躺着嘴角早就没有血色,脸色乌青的奶娘,她紧闭着双眼,一看就知道是死了好几个时辰了;这一幕再次深深地刺激到了殷明妍所有神经,好不容易安抚下去的,神经,再次紧绷。
“这是怎么回事?”
“家主,你要为奶娘做主啊,下妾来到秋家,就只有奶娘陪伴在左右,如今,如今奶娘却这般去了,定是有人谋害,家主,求您为下妾做主,给奶娘一个交代,以慰藉她的在天之灵!家主!”这个时候刘静文真的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她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刘姨娘?”秋子殷知道,这是一个阴谋,却无从下手!
“呜呜呜呜呜,我白日里,让奶娘给夫人送去我亲手制作的糕点,不曾想,夫人并没有笑纳,下妾知道夫人一直容不得我,她不接受,很正常,可是后来,呜呜呜,大小姐让人来通知奶娘,说是要找奶娘问话,奶娘毕竟是家仆,怎敢违抗大小姐,也就去了,没想到,呜呜,没想到,这一去,呜呜呜,奶娘就,就,呜,再也回不来了!”这字字诛心,句句让人不得以怀疑秋子殷。
“胡说,本小姐,是找她问过话,只因为白日里,我娘见了她,便有早产迹象,还受了惊吓,难道,本小姐问个话,还有错不成,再说,后来本小姐让她回去了,并未追究!”秋子殷算是听明白了。
“大小姐,人已经去了,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下妾只是一个妾,微不足道,可是那是一个人命,活生生的人命,你怎么忍心,呜呜呜,奶娘死的好冤啊!难道,这不是大小姐的镯子吗?”刘静文再次抱着奶娘的尸体,哭的很是伤心,还拿出了一只玉色中等的镯子。
“殷儿,你问话的时候可有人在?”家族长老看着秋子殷问道。
秋子殷知道,刘静文一直不安分,没想到会如此不安分:“回长老爷爷的话,有,彩云,紫韵都在,对了,。”
她的沉着冷静,让各位长老高看了眼:“彩云,你来说!”三长老指着彩云。
彩云被点名,有些吃惊,还有些害怕“,回长老话,家主,长老饶命,小姐饶命啊,是刘姨娘奶娘,自己,自己跳了池子,不关小姐事,白日里,大小姐是传唤了刘姨娘的奶娘,可是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大小姐还给了她镯子,可让奴婢们羡慕了。”
“你胡说,胡说,分明是她,她讨厌我,她不喜欢我,可是有什么事,冲我来,奶娘,奶娘是无辜的,大小姐,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肠,长大后,该怎么办!”刘静文有点激动,可是说话,依旧诛心。
“不,刘姨娘说的是假的,她的奶娘让奴婢说假话,冤枉小姐,说奶娘身上的伤,是小姐打出来的,她还给了奴婢一百两银子,说是给奴婢寄回家里,医治病重的母亲!可是,奴婢虽然家里母亲病重,可是小姐待奴婢甚好,奴婢不想冤枉小姐,奴婢和紫韵姐姐看的很清楚,大小姐并没有打骂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