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秋子殷以为多简单,可是当踩上去的时候,才发现,才上去容易,站稳难,小小的木桩,只能容得下半个脚掌,另一只脚只能悬空,要保持好不掉落,必须稳住自己重心,可是越想稳住重心,越难,秋子殷在第一个木桩上就不停跌落,跌落了好多次,终于她站稳了。
开始往第二个木桩开始上,结果,才踩上去,人就跌落了,这回秋子殷没有继续,而是跑到第一个木桩,站好不动了,她不但站着,还思索着,要怎样才能在第二个木桩,接下来的木桩依次站稳,这一站就是大半天,她才再次往第二个木桩踩,这回稳稳地站着,没有再往下掉,然后站了一会儿,她又往第三个木桩踩,一天下去了,秋子殷稳稳地站在了第九个木桩上。
玉箐对于这个成绩表示满意,要知道,木桩,只能够容纳得下半只脚掌的木桩,想要保持平衡,整个人稳稳地站住,是很难的,越往上走,越难,而秋子殷,只是开始的时候遇到了些困难,后面的根本就没有什么误差,这个很难得。
秋子殷练习站木桩,一站就是大半个月,之后的大半个月是联系怎么样从木桩上走下来,甚至跑下来。
一个月满后,玉箐又让秋子殷扎起了马步:“殷儿,从现在是,练习扎马步!”
秋子殷也算明白了,自家师父是打算给自己学武,师姐洛月衣学医,两人虽然分开学习,但是有空就让她们看一些解阵法的书籍,之后的秋子殷每天学习各种基本功,她也深知只有练习好基本功,她自己才能学好其他的功夫。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秋子殷和洛月衣每天不停学习,一转眼,过去了六年,两人都从几岁的小女娃,长成了落落有致的大姑娘。
“接着!”一个果子“啪”,落在了大黄头上。
“汪……”大黄看着树上的洛月衣,表示很委屈!
“师姐,你又欺负大黄!”秋子殷声音从树下传来!
“师妹,我没有,是大黄笨,一只果子都接不住!”她看着秋子殷说道,她很郁闷,明明小时候自己师妹软软糯糯的,比自己小很多,可是长大了,自己师妹高佻了很多,比自己高出大半个头。
洛月衣努努嘴,把手里的东西往腰间袋子一放:“师妹,带我下去!”
秋子殷看着树上的绿衣少女,有点无奈:“师姐,小心我告诉师父,你偷懒,不好好学轻工!”
洛月衣哭丧着脸:“师妹,好师妹,你带我下去嘛,师姐给你做好吃的!”
秋子殷不想理她,转身就要走,刚走出一步,“啊!”就听到洛月衣的惊呼!条件反射,秋子殷运起轻功,稳稳的接住了洛月衣,半空中一个一身上白襦下鹅黄的齐胸襦裙,一个一身水蓝下裙,灰白色上儒半臂的两个容颜俏丽,各有千秋的师姐妹,如蝶落舞般从半空,顺利回到地面。
“就知道师妹最好了,大黄走啦!”不等秋子殷说话,洛月衣就带着大黄跑了,留下一脸黑线无语的秋子殷。
“师父,我们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