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衣看看周围一群看戏不嫌事大的人群,就没好气的说:“恕我直言,秋伯伯,您把墨儿这么可爱的孩子交给这样的女人,我作为一个外人,都看不下,您呢,可有好好关心过?”
秋正贤想着这几年,他常带着沉睡不醒的夫人,在外寻医和寻找秋子殷,在家的时间也不是太多,可是回家以后,几乎都是把墨儿待在身边的,以前从来没发现墨儿身上的伤痕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即使脾气再好的秋正贤这个时候,都有些喷火了。
秋子殷却以为这几年自己父亲没有好好对待过墨儿,心里极度不满和抱怨,但由于今天人多,她还是忍住了:“父亲,您可知道,刚才,我和师姐去花园,在花园里我看到什么,她,正在打墨儿,您知道原因吗,因为墨儿记不住朝史,墨儿才多大,六岁!他就要去理会朝史?”
“不,不是的,我没有,你含血喷人!”刘静文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嘴巴还是可以动的。
秋正贤才听到自己儿子是被刘静文打的,脸就黑了,这会儿,刘静文还狡辩,一张脸,已经不是黑能够形容的了:“你们停下,墨儿,过来爹这里!”
秋子墨对于秋正贤来说,还是很亲近的,他记得,只要有自己爹在的时候,自己才能够不被刘静文约束,只是这次除外,他挣脱秋子殷的怀抱,迈着小短腿,跑去秋正贤旁边,扑入秋正贤怀里。
“墨儿,你来告诉爹,怎么回事?”
秋子墨还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知道跟他有关。
“墨儿,你说,你这伤怎么来了。”
秋子墨一听自己身上的伤,表情变得很惊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会儿泪水已经从眼眶里涌了出来:“痛!爹,墨儿痛!墨儿不想您离开,墨儿怕,娘说,您不要墨儿了,您恨墨儿,墨儿不听话,墨儿哭,娘就会打墨儿,墨儿每次都哭得好大声,希望爹听到,可是,墨儿只有在爹回来的时候才可以很开心,可以不痛!”
年幼的秋子墨不知道,他的一席话,再次将议论声,变得复杂。
尤其,秋子殷听到不但是自己弟弟被虐打,还被否认了自己亲身娘的存在,竟然叫刘静文一个姨娘为娘,一席话,让秋子殷又恨又怨。
“娘?刘姨娘,请问墨儿是你生的吗,他是我秋子殷胞弟,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弟弟称你为娘?”
“我,我虽没有生他,可是他是我一手带大的,怎么不能……”
“住口,刘氏当初你是如何跟本家主说的,你说你会善待墨儿,本家主才将墨儿交给你抚养,可是,你做了什么?从今日起,墨儿不再由你抚养,殷儿这事交给你处理!”秋正贤这下真的后悔了,看着自己儿子被这般虐待,是谁也受不了。
“不,不要,家主,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讲我交给大小姐,家主!”刘静文心里充满了恐惧,她突然害怕眼前这个靓丽的少女,如果她知道秋子殷还会回来的话,她死也不会虐待秋子墨,是她自己把一手好牌打得烂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