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我去配药了!”
“哎哎哎,别,我说,我说不就得了。”
“说!”
“我来到你家,发现个问题就是,除了少阁主身家不菲外,还听说一件事,就是,那个什么郡王爷子书奕,说要下嫁给少阁主,不知,可有此事?”现在的墨笙歌眼里燃烧这熊熊的八卦的烈火。
秋子殷看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
“这,这还要听谁说吗?整个秋家上下没有哪个不知道的,对了整个隐城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好吧!”
确实,秋子殷,在圣旨下的那天就离开家去采药,今天才回来,她哪里知道那么多。
“哦。对了,然后属下一个不小心,也传书回去跟那几个蠢货说了下这个消息了。他们都很关心少阁主会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对了还有,这件事,被煞云殿的人,三播出了,现在整个都城都在讨论这件。”
“嗯,我知道了!”
等了半天就得到几个字,差点没噎住墨笙歌:“我说少阁主,您能不能表示一下您作为当事人的态度,就这几个字,就,就没啦!”墨笙歌直接就跳了起来,感觉炸毛了般。
秋子殷挑眉,看着他:“不然呢,我该说什么,说我其实是拒绝的,可是现在,几乎就是拒绝无门?还是说应该抱头痛哭,要么就是感动的想要寻死觅活的。”
“拜托,少阁主,虽然不至于这样但是,您这也太敷衍了吧!”看把这孩子急的。
“这是以后的事,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等我去处理,墨笙歌,你去找钟管家,让他带你去密牢,见到紫韵,先帮我审审她,只要人不要死了就好,留着她,我还有用。”
“唉,好吧,属下知道该怎么做。”还是无奈,没办法自家少阁主都下达命令了,做事去了。
应付完墨笙歌,秋子殷自己还是真的放空了下,在想子书奕的事情,可是越想怎么觉得越是觉得烦躁,索性那就不想,一个人慢慢悠悠的去药房了,给自己老爹配置解药,这一忙活完都近子时了。秋子殷只能够将手里的药先带回自己的殷华阁里,但是好像还想起了交代给墨笙歌的事情,只好将手里的药放下,又去了不远处的密牢里。只是才进密牢,就看见墨笙歌在那里审讯紫韵,只是方法是有,只是看着不是很奏效。
“几天不见,紫韵,别来无恙!”边下石阶边看着正在型架上的紫韵说。
“小姐!”刚才还是低着头,死不说话的紫韵,见到秋子殷猛地抬起头,说了话。
墨笙歌手里拿着案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站了起来:“喂,原来你还是会说话的,我以为你打算这辈子都不打算说话了!”语气里的嘲讽韵味可是十足十的。
“哼,就凭你,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看着身上那些伤痕,尽管已经沦为阶下囚的紫韵,还是鄙视了墨笙歌一番。
“你!”
“他再怎么,也比你一个细作好的太多,他绛紫阁的堂主,我秋子殷的人,如何,是不是比你身份高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