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的介绍,父皇似乎在没有成长在六岁前,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而且,一个皇子的出生,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情。
为什么皇爷爷直到父皇六岁时,才终于知晓。
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朱佑樘眉毛
一扬,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厚照的这句话,似乎有着其他的含义。
略微感叹地说,“当年那样的环境下,朕能够平安地活到六岁,朕也常常感到不可思议。”
尚且还处在年幼的朱厚照,这时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只得道,
“父皇,其实你换一种想法,你有时候其实还比较幸运。”
“何以见得?”
朱佑樘问道,我幼年时过得那样惨,你还说朕幸运。
要不是朕亲眼见到你的出生,朕都有点怀疑,你这小子是不是朕的亲子。
这种话语,都说得出口。
只听朱厚照嘿嘿一笑,“父皇,你想想,你幼年是生活在后宫。
那么在女人众多的后宫里,你还是个孩子,她们自然是不会有所顾忌。
估计就在那个时候,你都已经把该看的全都看过了。”
朱佑樘:“……”
这小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抬起了手,朱佑樘没好气地敲在朱厚照的脑袋上,
“小小年纪,就不要胡思乱想,继续看天幕。”
永乐年间
大殿之上
朱高炽略微感叹,这朱佑樘幼年,居然遭受了如此之多的折磨。
天幕上的文字虽隐去了一些重要信息,可朱高炽又不是朱高煦这等莽夫,自是能一眼辨别出来。
“既然幼年有这样的经历,那又为什么,弘治会那样重用文人。”
朱高炽的话里,带有疑惑,幼年的磨难,一定程度上可以使人得到磨砺。
史书上的始皇帝、汉武帝,他们幼年时就并非一帆风顺。
朱瞻基一只手摸着下颌,兴奋地说,“爹,可能我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是什么?”朱高炽立即急切地问。
“大侄子,你可千万不要乱说,浪费我们的时间。”
朱高燧下意识地揶揄一句,心中对朱瞻基接下来要说的话,也很是期待。
面对朱高燧的这话,朱瞻基也毫不客气地回怼,
“三叔,二叔不在了,就变成你来欺负我了。”
一番话语过后,朱瞻基这位好圣孙还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朱高燧一阵无语,自己不过随便说了一句话,大侄子你就这般。
再者,你搞得好像二哥已经死了一样。
二哥和爹不过是去打仗,又不是永远不回来。
“三弟,二弟走了,你心里难过。
也不能这么说瞻基,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你的侄子。”
朱高燧:“........”
我现在有点儿怀疑,你们父子两个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爹,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吗?
朱佑樘登基之后,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子,明显就是长歪了。
多正常的事,我认为不用太过大惊小怪。”
朱高炽:“???”
就这么两句话,还以为你要说什么。
大汉
武帝时期
汉武帝摇了摇头,朱佑樘的这幼年遭遇,明显是和一般皇帝大不一样。
换做是自己,是在担惊害怕中度过幼年的话,登基之后的手段,是一定十分狠毒。
为何,这家伙还很是信任文人?
他没事吧。
“看不懂,朕是看不懂,莫非弘治帝生活善良。”
刘彻随意地说道,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如果不把弘治帝放在皇室,其实他的一切行为,都是说得通了。”
霍去病说道,因为出身原因,他很明白,像弘治帝这样性子的人,世上会有很多个。
其他人生活可能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朱佑樘显然是不行的。
只因为,朱佑樘是大明皇帝。
刘彻眼前一亮,脑子中闪过不少画面,照霍去病的说法,朱佑樘真的算是一个好人。
可惜了,稳坐在皇位的人永远不可能是单纯的好人。
以朱佑樘的行为,估计只会在那群文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