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团聚啊……”说到最后,段正淳竟然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好好好,好呀,行呀你,段正淳,长本事了,现在你大理段氏在我羌族的帮助下稳定了朝野,现在你段正淳硬起来了呀!”
“还有,我没想到原来你段正淳居然是这么想的?你忘记你之前为了获得我羌族支持怎么对我说的嘛?你现在对得起我嘛?你”刀白凤听到这话从嬴昊的那句菩提树下回过神来道!
“我怎么对不起了?为了你,我这二十多年没见过她们一次,就连我的亲生骨肉都没见过!你还要我怎么样?”段正淳歇斯底里道!
“停,停,停,你们都别说了……你们都没错,错的都是我,我就不应该是你们的儿子!”段誉突然发出一声怒吼,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燃烧殆尽。这声怒吼不仅打断了母亲和段正淳之间的争吵,也让在场的周涛都为之感到震惊和困惑。
段正淳与刀白凤也被段誉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她们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与平时判若两人的儿子,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段誉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似乎心中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情绪正在喷涌而出。
过了好一会儿!
“混账!你怎么跟我们说话的?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父母,哪有你这样忤逆不孝的儿子!”段正淳气得满脸通红,浑身发抖,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段誉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段誉被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但是他并没有退缩或者哭泣,反而挺直了身子,眼神坚定地看着段正淳,毫不畏惧地说道:
“你们虽然生我养我,但却没有尽到做父母应有的责任和义务!从小到大,你们一个只知道争权夺利、勾心斗角,一个整天呆在玉虚观里!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和幸福!你们可曾想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段正淳听了段誉的话,心中不禁一颤,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了解实在太少了。他本以为给段誉提供了优越的生活条件和地位,就是对他最好的爱,但是却忽略了段誉内心深处的渴望和需求。
然而,他作为大理国的王爷,有着自己的尊严和立场,不能轻易向儿子低头。于是,他强压住内心的愧疚和不安,怒喝道:“胡说八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段家的声誉和未来!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竟敢指责我们?”
“再说了,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嘛?要不是你不听为父的,非要整天在那神仙姐姐,神仙姐姐的,这一个月也是不务正业,一天都在买醉,还有二十多岁的人了,给你那么多资源,还是个二流武者”
段誉冷笑一声,道:“为了我好?为了段家的声誉和未来?你们不过是打着这些旗号,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从今天起,我段誉,我命由我不由人!我不需要你们这样虚假的关怀和保护,我要走自己的路,寻找属于我自己的人生意义!”
说完,段誉迈着蹒跚的步伐夺门而出,向外面冲了出去!
周涛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出了此地,此时房间中就留下段正淳夫妇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此时此刻的段誉,他的眼神空洞无物,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他的步伐显得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街道两旁的喧嚣声、叫卖声和人们的欢笑声,对他来说已经变得遥远而模糊,无法引起他丝毫的兴趣或注意。
刀白凤远远地望着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在街头的段誉,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无尽的悲伤和痛苦。她的眼睛湿润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那针尖般的刺痛直接穿透了她的心房。
她多么想立刻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她的儿子,给他以温暖的安慰和支持,但她却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因为她深知,即使自己上去,也无法改变什么。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段誉自己去面对、去承受、去看开。
她默默地注视着段誉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他能够早日走出阴霾,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快乐和自信。
同时,她也决定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给予他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他慢慢舔舐伤口,找到内心的平静与力量。
“刀白凤好似想到了些什么!看着就因为这点事情,段誉都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了,哪,哪要是让他知道她做的那事情!知道他不是段正淳的孩子,不是大理的世子,而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