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月长老对着月公子就是一声怒喝。
“你总共见过几个人?一个无锋之人,怎么会是善人!你没看到无名对宫门做的事吗?”
吼完月公子,月长老平复了一下情绪,重新看向宫尚角,语气中带着一丝恳切。
“尚角,那毒,我们会想办法解开的,以后我一定会对他严加看管,再也不让他离开月宫半步。”
“你能不能对他从宽处理?”
宫尚角听完月长老的话,平静的开口。
“那毒,就不劳烦月宫了,远徵弟弟会解开的。”
“月长老也说了,月公子之所以会这样,是见识的太少,被奸人蒙蔽。”
“既然如此,那就出去多见识见识吧。”
月长老心头猛跳:“尚角,你的意思是......”
宫尚角看向月公子,“你医术精湛,武艺也不逊色,这次你就随着殿下去皇城吧,给皇城那些贵人,调理调理身体。”
“万万不可!”月长老立刻跳了出来,“宫门家规,宫门众人不得随意离开宫门!”
宫尚角不紧不慢,“那便把这个家规给破了!”
声音不大,却是震耳欲聋。
三位长老,包括后山的几人都惊愕不已。
“终日困于宫门,见识难免狭隘,随便遇见一人,皆可轻易蛊惑,不若多出去走走,见识广了,自然不易受骗。”
瞥到月公子两鬓的白发,宫尚角意有所指,“多经历些,自然也就不会沉溺于小情小爱、儿女情长了。”
月公子浑身一抖,抬起头,直视宫尚角的目光。
月长老一时语塞,看到站在宫尚角身后的宫远徵立刻道:“宫远徵的医术是宫门的最好,让他去皇城才对......”
话刚出口,月长老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宫远徵可是宫尚角的逆鳞。
他这样说,是嫌月公子死的不够快吗?
没看见连花长老、雪长老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古怪吗?
宫尚角脸色一寒,“月长老似乎忘了一件事,去皇城这件事,是对月公子犯错的惩罚。”
“我,也不是在和你商量!”
一时之间,月长老竟不敢与宫尚角对视,只能狼狈的移开目光,看向宫紫商。
“紫商,你是宫门新的执刃,你怎么说?”
“我觉得尚角说的非常有道理。”宫紫商嫣然一笑,“而且,月长老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对月公子的处罚,指手画脚吗?”
月长老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件事,只怕宫紫商、宫尚角早就商量好了。
月公子不愿父亲与宫尚角、宫紫商再起冲突,赶忙说道。
“父亲,我愿随十三殿下前往京都!”
宫尚角与宫紫商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很奇怪,明明两人十年都没有好好说过话。
不过几个时辰而已,竟然有了这么多的默契。
宫紫商脸上的笑容依旧明媚,说出的话却带着刀子。
“三位长老年事已高,以后宫门的事,就交给我们小辈处理吧。”
花长老眉头一皱,看着宫紫商的眼中带着审视,“你这是要夺我们的权?”
宫紫商掩嘴一笑,“我只是怕长老们太过劳累,花公子早已及冠多年,也该撑起这一宫职责了。”
花长老的目光立刻看向自己儿子,花公子急忙挥手,表示自己不知情。
雪长老拦住了还欲反驳的花长老,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萧索。
“紫商说的也没错,我们几个老家伙也该歇歇了,各宫宫务就交给这些年轻人吧。”
他看向雪重子,“雪宫的事情,以后都由你来处理吧。”
雪重子,“.....”不是,我就是来旁观的啊,怎么就成了雪宫之主了?
雪公子懵懵懂懂的看看雪长老、最后看向雪重子,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要处理雪宫的事,那你还能出来玩吗?”
雪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