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是白色的这瓶,那我便给云为衫服用这瓶。”
“啪”
拙梅手中的茶盏打翻了,听着二人来回的对话,她的心简直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试药便试药,为什么要拿云为衫来试药?
“宫远徵,你不能动云为衫!”
宫远徵一个眼神也没给拙梅。
寒鸦肆只是淡淡的瞥了拙梅一眼,便沉默的闭上眼。
他说的本来就是真的,根本不怕宫远徵喂给云为衫。
拙梅扑到了地牢门口,只看到宫远徵渐行渐远的身影,她看向寒鸦肆的眼中透着一股愤怒,但也只能不安的坐回软榻上。
身陷囹圄的她除了着急心慌,什么也做不了。
司徒红看着她的行为若有所思,这人和首领长得如此相像,和云为衫又是关系匪浅。
那是不是意味着云为衫,和首领也有关系?
司徒红一惊,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随即苦笑,发现了又怎样,现在自身都难保,秘密知道的再多,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宫子羽去雪宫要带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了。
云为衫帮他整理着外衫,双眼之中满含柔情,“公子,我等你回来。”
宫子羽顿觉心潮澎湃,不过是个后山试炼,宫尚角可以通过,他自然也没有问题。
他握住了云为衫的手,“阿云,你等着,等我出来,我带你回家探亲!”
金繁背着包裹,看着依依惜别的二人,是满脸担忧、满心惆怅。
但他也知道,现在无论他说什么,羽公子都不会听得。
原本他还想让云姑娘劝劝羽公子,暂时不要去参加后山试炼,还没等他开口,羽公子已经下定决心要去了。
云姑娘是外人,不知道后山试炼的恐怖,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羽公子如今的武功,想闯过第一关都难。
唉,早知道,他就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告知羽公子,他是红玉侍卫。
还未成亲,云为衫无法上山,只能将二人送到后山脚下。
目送主仆二人上山后,云为衫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她要去后山,现在宫门的巡逻太严密,她需要上官浅给她打掩护。
但这上官浅就跟死了一样,进了角宫就不出来了。
她侧身看向金朝,脸色恢复了以往的恬淡柔和。
“金朝,我想去找上官姐姐说说话。”
“我还不熟悉宫门的路,你能带我去角宫吗?”
金朝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云姑娘,请。”
说完,转身往角宫的方向走去。
云为衫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右掌缓缓举起,她从来不觉得金朝是来保护她的,监视还差不多。
前面的金朝似乎有所察觉,他侧过身看向云为衫,目光冷冽,彷佛看穿了她所有的想法。
“云姑娘,请。”
执刃殿内,宫紫商看着手中的药瓶,“按照无锋的手段,不可能给彻底解毒的药,这应该只能暂时压制半月之蝇。”
“远徵,确定这药没问题,就尽快给尚角寄过去。”
“有什么缺的药材,你尽快开口,我立刻安排人去找。”
雪重子也说道:“雪宫的雪莲,月宫的药材,你可以随意取用。”
宫远徵自然不会和他们客气,“有缺的,我会找你们。”
“地牢里的那些无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宫紫商神色严峻,“司徒红严刑拷打,她知道的秘密,必须全部挖出来,至于那两个寒鸦......”
宫紫商停顿了片刻,“根据尚角查到的消息,魑魅都是由寒鸦调教训练的刺客。”
“你们说,寒鸦与魑魅的关系,真的那么简单吗?”
宫远徵似懂非懂,雪重子若有所思。
“云为衫、上官浅,她俩的长相皆不俗,这样的女孩,还是他们亲手养大调教的......”
“远徵弟弟也说了,在你说要拿上官浅、云为衫试药时,寒鸦肆立刻告诉了你解药是哪瓶。”
“你们说,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舍不得一个女人去试药?”
雪重子目光立刻落到了宫远徵身上,宫远徵则立刻想起了林清玥。
玥儿是他的妻子,他自然舍不得她去受这苦。
难不成寒鸦与刺客也是这种关系?
他有些嫌恶的蹙起了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