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紫商前几日已经捉拿了司徒红,并且成功策反了两名寒鸦,他们会给无锋传递假的消息,短时间内,完全可以迷惑住无锋。”
祁晏安挑眉,眼中闪过惊讶,继而抚掌而笑,“紫商姑娘果真是冰雪聪明,不动声色就解决了后顾之忧。”
随后他望着宫尚角,眼底带着一些期待,“她信上,可还有说其他?”
宫尚角放下手中的茶盏,将信件的内容一一告诉祁晏安。
“嗯,据司徒红所说,无锋的总部就在鄞州。”
“我看到那里的地图,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要进攻,还需制定周密的计划。”
“三位魍的武功路数,司徒红也交代了,只是这些都是十年前的信息,如今他们的功力想必更胜一筹。”
“想知道无锋最新的情况,只有等活捉了万俟哀审讯之后才能知晓。”
祁晏安扇扇子手一顿,“就这些?没有了?”
宫尚角坦然回望,“殿下,就这些。”
祁晏安合起来折扇,沉默的看着宫尚角,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收敛。
宫尚角平淡对视,“殿下若是不信,一看便知。”
说着,将手中的信件交给祁晏安。
祁晏按丝毫没有犹豫,立刻打开的信件。
这字和宫紫商的性格很相似,都带着一股洒脱。
信上的内容很多,正事却不多,更多的是宫紫商对宫尚角的“诉苦”,是对自己没时间去侍卫营的“抱怨”。
全篇没有一个字提到他。
祁晏安捏紧了手中的纸张,却在发现纸皱了之后,立刻将纸张展平。
宫尚角看着他的动作,语气间多了几分郑重,“殿下,你与紫商姐姐,是两个世界的人。”
祁晏安没有说话,只是将纸张叠好收起,“林姑娘与你弟弟不也是两个世界的?”
宫尚角眉目沉了几分,“殿下,你明白我的意思。”
宫紫商想要的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这是祁晏安绝对给不了的。
宫门已经和朝廷有了姻亲,没必要再与皇族联姻。
当初将宫远徵推出,他就不乐意,不过幸运的是,弟弟对这桩婚事非常满意。
而宫紫商明显对祁晏安无意,他作为她的堂弟,宫尚角绝对不会为了宫门的利益,将宫紫商推出来。
高门大户交际之复杂,非江湖可比,看看林家,贾家,如此亲密的姻亲关系,也会因为嫉妒心和利益,下这样的黑手。
宫紫商再机智聪慧,也玩不过这些人精。
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又没有自由,处处讲究规矩礼仪。
第一个步上兰夫人后尘的,只怕是宫紫商。
祁晏安笑了,身为皇亲贵族的气势,在此刻展露无遗。
“尚角,你我相识数年,我的性格你也很了解。”
“我决定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宫尚角沉声道:“太子不可能同意的。”
“我自有我的法子。”祁晏安站起了身,“尚角,我会给紫商姑娘修书一封,你帮我寄给她。”
说着,他看向金枢,“书房在哪里?你带我过去。”
“为什么?”宫尚角忍不住问道:“你与紫商姐姐不过才相见一面,相处也不过两日。”
祁晏安勾唇一笑,“这种事情,谁又说的清呢?”
宫尚角蹙眉,他可不认为祁晏安会对宫紫商一见钟情。
祁晏安不是宫远徵,从小生活在单纯的环境中。
他自幼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长大,心眼子赛过马蜂窝,最不相信的就是“情”,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对一个人钟情?
走在去书房的路上,祁晏安想起了前几日和太子的对话。
他对功名权利的欲望本就不强烈,之所以要争,是因为他一母同胞的哥哥是太子。
不争,他们母子三人只有死路一条。
在见过江湖之远,他对于庙堂更加无感。
权力在握,前拥后簇的生活是好,但他更喜欢这种无拘无束、闲云野鹤。
为什么是宫紫商,他也不知道。
二十多年,他见过的绝色不在少数,她们性格各异,或温柔、或娇嗔,但没有一个像宫紫商这样让他牵肠挂肚。
他舍不得将宫紫商困在这四四方方的庭院中,她这般的女子就该在空中翱翔。
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