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事的?
他看着上官浅,突然开口,“这宫门给的解药,你敢吃吗?”
上官浅缓缓转头看向他,晶亮的眼眸,似有无数星辰闪烁。
最后所有星光汇聚到了一起,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展露了一丝笑容。
极浅极淡、却很温暖。
寒鸦柒恍惚想起,上次见到上官浅这样的笑,应该是在十年前了。
时间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忘了,上官浅还会这样笑。
“寒鸦柒,和我一起去孤山派吧。”
寒鸦柒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吃下的解药,只记得,上官浅出了小院一趟。
回来时,笑容是那样的明媚惬意。
云为衫没有去拿药丸,只是低垂着头。
她不惧身上的毒,寒鸦肆给了她缓解半月之蝇的配方,服用之后,剩余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寒鸦肆看着云为衫心中叹息,拿起了仅剩的两颗解药,一颗自己吞下,一颗递给云为衫。
“无锋已经覆灭,半月之蝇的解药以后都没有了。”
“我给你的方子,服用的越多,药效越差。”
“吃了吧,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你的母亲和妹妹,还在地牢吧,带上她们,我们也该走了。”
云为衫身体微微一颤,是啊,她怎么忘了,母亲和妹妹还在。
抓过寒鸦肆手中的解药,云为衫跑到小院外面。
“我要见我、我娘,还有我妹妹。”
金茂丝毫不意外她的要求,示意一旁的侍卫将她带走。
云为衫刚走不久,宫子羽急匆匆跑了过来,见他蒙头就往小院冲,金茂拦住了他。
“云为衫去地牢了。”
宫子羽一愣,随即立刻往地牢的方向跑去,金繁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地牢内,拙梅和云家小姐,一人坐在一张桌前,一人住在软榻上。
拙梅倒是有心想与云家小姐亲近几分,但毕竟十几年来从未见过一面。
即使是亲生母女,生疏是不可避免的。
门口的铁锁被人打开,一个纤细少女喘着气,快步走进了牢中。
看着一脸惊喜的拙梅、和一脸惶恐无措的云家小姐。
云为衫脚步微顿,但走到了二人的身前。
“我们出去吧,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