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了出去:“快来人啦,杀人了,杀人了!”
褚郁拧眉,一股火气涌上心头,这些凡人真的太烦了,好想全部都杀掉。
沈昭昭脸色苍白:“怎么办?他好像叫人去了。”
年轻狱卒把其他衙役都喊来了,视线环绕一圈,急匆匆地拿过桌子上的钥匙,把关着褚郁的牢房铁门打开。
有个衙役看葛三被拧断了脖子,拿着鞭子面目狰狞地对着褚郁抽了过去。
除鞭挞声外,沈昭昭仿佛听到了一阵窸窣响动。
紧接着,有上十个粗布麻衣的男子冲了进来,趁衙役不备,拿着粗木棍狠狠地砸向他们脑袋。
有几个衙役想要抽刀,还没抽出来就直接被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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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觉得为首的那个虬髯大汉有些眼熟,但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这些人三两下就把衙役全部砸晕在地。
虬髯大汉丢下木棍,上前将褚郁扶住,黝黑的双脸仿佛能看到红晕:“兄弟,我来救你了。”
沈昭昭想起来他是谁了,是她刚掉下来时看到的那个大汉。
褚郁睫毛颤了颤,突然觉得好像有些凡人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他露出曾经练习过无数次的标准笑容,表现得人畜无害:“多谢。”
虬髯大汉搀扶着褚郁往外走,经过沈昭昭牢房的时候,他双目圆睁:“怎的我这位小兄弟受伤如此严重,而你毫发无损?”
他喋喋不休:“你是不是这些官兵的同伙?我可还记得你掉下来砸晕我兄弟,他才被抓的。”
沈昭昭表示非常无语,如果她是官兵同伙,还用被关在这里吗?
她不想和这大汉计较,转头看向褚郁:“能把我也放出来吗?”
褚郁抬起头,望见了沈昭昭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就在不久前,这双眼睛里噙满泪水,水光潋滟。
他薄唇轻启:“可我并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放你出来呢?”
什……什么?她还以为褚郁没放在心上呢,没想到在这等着她。
明明褚郁之前表现得那样温润柔和,对谁都笑盈盈的,怎么到了这里就杀人眼睛都不眨,还斤斤计较。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
小女子能屈能伸,她决定道歉:“师弟,我错了,求你了!”
褚郁脚步没停,眼看着都走到门口了,她顾不了太多,放声喊道:“褚郁,夫君……夫君别走!”
那几个男子全部停了下来,扭头看她,目光满是惊愕。
褚郁也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你叫什么……我,不是,你叫我什么?”
沈昭昭咽了咽口水,在褚郁的目光下,含羞带怯地将头上一支花丝镶嵌嵌宝蝴蝶发钗取下:“夫君可还记得这支发钗?那年中秋圆夜,你将它送给我作为定情信物。”
虬髯大汉惊掉了下巴,所以这对小夫妻互相装不认识是闹了脾气?
又或者这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
他没成过亲,他也不懂。
“兄弟,这位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她所言非虚,那他们得把这位姑娘给救出来。
小兄弟年轻气盛,还不懂得怜香惜玉,把这如花似玉的小娘子留在这里,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何况,夫妻间哪有隔夜的仇,等把他们接到寨中,经他调解,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
:()炮灰与女配,天造地设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