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大院居民都在轧钢厂工作,大家都清楚许大茂和秦淮茹的那事昨晚被揭露的事。不多时,在空地上已聚齐了许多人。他们都在等待看接下来的发展,心里充满悬念。
最前方站着三位大爷,前面各手持茶碗坐着,颜容庄穆。
待众人基本到齐后,大爷之一开口:“这事大家都看到了,昨天晚上许大茂和秦淮茹的事情厂里已经给了相应惩处。咱们出门不要乱传播谣言,他们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达到真正成真的阶段。”
“说归说,咱们也不能放过这件事,许大茂不是个东西大家都知道了,但我们也不能忽略一个寡妇,她带着三娃,以后的日子就没那么容易了。”大爷语气明显有所倾向,对秦淮茹抱以怜悯之心是看得出来的。
紧接着许大茂也不甘心:“一大爷,请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呢?你这样评判是主持正义么?我可以告诉你真实的情况,今天的事……”
还没等许大茂说完,这位一大爷立刻用他的嗓音盖住:“许大茂,你是怎么想的事,不敢做敢承认吗?你在和寡妇过招吗?还不好意思了?!”
话刚落音,周围人的情绪顿时激起了共鸣。他们纷纷支持秦淮茹,同情寡妇、怜悯孩子,批评许大茂的行为。众人心知肚明,平日生活不容易的是秦淮茹和孩子们,许大茂既没有家庭依靠,享受着衣来伸手,水来洗脸的生活,早已不被大家喜欢。
世间就是这样公平,往往多数人都会在弱势群体上倾注情感,而对于强者却往往怀揣着一丝嫉恨。
看到情况偏向一边倒后,一大爷也站了出来:“许大茂,你做的这点糗事被发现后,厂里的处理算给你够面子了,你还是不知收敛。
在大家面前喧嚣不已,这样不知廉耻还要咋办呢?你们可真是惹得我们三位大爷要代表大院所有人指责你!”
听见这番言论,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难看到极,他已经沦为了被集体指责的对象。连平日里对他略有关照的小媳妇娄晓娥也开始瞪起眼,说:“别说了,你丢人丢足了吗?”
许大茂感到如同嘴里被硬生生喂下了一只死耗子,内心满是憋屈与愤怒。他自己才应该是受害的一方!为何他需要独自承受所有责难,尤其是当下的这口怨气似乎都落在了秦淮茹的头上。他心想秦淮茹昨晚到底用了什么方式将自己拉下了马,而自己只能默默承担这一切不公正的对待?
秦淮茹一直在一旁默默地掩脸痛哭,这一幕并非出自本意而是故意演出的一环。一方面是想在旁观者心中制造一个脆弱的形象以便获取同情,同时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掩盖内心的尴尬情绪。
她的哭泣引来了一群男子的目光,傻柱以及那位大爷易中海尤为关切。
在他们眼里,如此悲痛欲绝的场面触动着内心最温柔的部分。
看见秦淮茹泪水连连,现场的男人们纷纷开始声援,并责怪是许大茂的所作所为才使得她的名声扫地。
&34;每个人都看到现在的秦淮茹没有勇气面对任何人,我期待我们所有的人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次提起这件事,如果违背,就是不给三个一大爷面子。
届时我们院子无法接纳你,则必须归罪于你自己不能守嘴如瓶了。”
易中海说话时冷眼扫过周围众人,其中不乏有人点头附议。
而叶天似乎对此感到不可忍,认为易中海太过直接,为秦淮茹保护的手段太突出了。
“一大爷,这不是明显要和工厂对抗吗?”此言一出,人们的注意力立刻被叶天吸引了过去,就连哭闹的秦淮茹也都停下来抬头望向叶天,她在心底盘算——这个小子在这时候站出头是要做什么?莫非嫌她丢脸还不够么?
一大爷见到叶天一开始就为自己披上如此高的桂冠,便连忙做出辩解,“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去反对我们的企业呢?”
随后,叶天嘿嘿一笑,指出:“工厂已经下达了惩罚通告,这个事实已被证实,为何您阻止我们讨论这件事呢?”
“那小库房在场的人数众多,都亲眼目睹了全程,他们说什么也尽皆知晓。我在此就不赘述这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毕竟情况过于尴尬。”
“而您现在想要压制此事,禁绝讨论,不是暗示这件事情是假的,是打算保护他们吗?”
一大爷变得有些慌张,赶紧补充,“叶先生,请你说话要有分寸!他们做出了不正当的行为,我当然不赞同,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颜面不致过分受挫而已。”
面对此情此境,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