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叶副厂长,请您原谅我……”不情不愿,二大爷低头为他的失态向叶天进行了歉意表达。心中暗想:两人在这儿唱的是啥双簧啊?
他话音未落,韩厂长严肃地训斥,“叶天身为厂级任命的第一名副厂长,行事却无端冒进将人事牵连进来,仅仅一句浅表性的道歉能平息这桩事情吗?”
“我决定立刻免去刘海中同志作为纠察队队长的职务,并处以一年工资罚没!”这话像是在刘海中头顶上炸开了雷声。他的身份作为一位新晋670号队员,上任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解除了职位并且被扣除全年的薪水!
不仅是解职与薪金惩罚,这简直如同一把利刃割破他的希望。刚刚想要争辩两句话,却从眼中看见了李副厂长严厉的神色,只好乖乖受罚。
双腿微微颤动差点失去平衡,这场景让人难以想象他的心绪之烈。虽然饱尝苦果但他明白,这全是自已的选择,并不能唤起旁人共情感。
事态已毕,韩厂长转向李副厂长说:“李副厂长,选拔人才有误,将受警告,如有再次同类情况定不会手下留情。”
李副厂长原本觉得刘海中的事件至此已经结束了自身的牵扯,但并未想到还有另一波即将迎面而来。警告不仅仅是一个口头警告那么简单,而是要记录进人事档案的一种处罚措施,对岗位上的处分预示未来晋级道路可能会受限制。
李副厂长头脑中轰鸣不断,他所受的冲击并不少于二大妈。随后,韩厂长宣布惩罚二人后转身,一脸慈祥地对着叶天道:
"小(cbaa)叶科员,不,以后应当称您为叶副厂长了,你觉得这种惩处合适吗?
"
叶天微微一笑回答:
"韩厂长,请不必太客气,您继续像以往那样称呼我叶天就可以了。我认为您所作出的判断和处置,相当恰如其分!
"
韩厂长讨好叶天之举,似乎也和厂长杨相同,旨在借助此关系攀援更上一层楼。
叶天一向对李副厂长和二大妈并无好感,看到他们受到恰当的处分后,也觉得理应如此。
"不作恶”,这句话用在这两人身上的确再合适不过。
韩厂长笑着继续说:
"叶天呀,因为你之前被关押在这里受了很多委屈,我特批了你一天休假的时间,回家里好生休息,明早八点再来这里正式宣布你升职为副厂长。
"
叶天点头附和:
"这个床垫实在太硬了,我睡到现在腰部都感到酸痛,背也是疼的很呐。
"
听他说如此话语后,韩厂长再一次以责备的眼神注视了二大妈和李副厂长。叶天也不矫饰,既然得到了韩厂长的允许,自然高兴能回到家中休养生息。昨晚没有出现的情况,并不用担心小当、槐花两姐妹——尽管秦淮茹这个人品不好,但绝不可能忽视亲生女的存在。
叶天归家时,两姐妹已经前往学校。他安心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后,第二天天未亮即到达轧钢厂。此时,工厂外挂起了多条彩带,每个条幅上都写着迎接韩厂长的文字。会场布置完善了,工人基本到齐。台中央自然是韩厂长的位置,他的身旁是昨天提拔的新副厂长——原来的人力资源主任宋主任。
热情洋溢的宋主任领着他向中央台走去,途经李副厂长时李副厂长眼中充满复杂情绪望向叶天,然而后者没有给予理会,径自迈向自已的座位。除昨日出席的人群外,其他人尚不知叶天被提升至第一副厂长的身份。
人群看见原本的科长坐在新厂长旁后忍不住低声私议起缘由:
"怎么?叶组长前几天不是被抓了吗?
"
"确实没错!昨天整整一天不见踪影啊!忽然之间就坐到了新任厂长的身边了?
"
众人心存疑问:
"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叶组长又被破格提升了?
"
"还真是有点这味!
"
知情的高层干部昨日过后并未大肆传颂,他们怕冒然议论会使韩厂长不满于他们的“健忘”。
会议刚刚拉开序幕,惯例的寒暄与客套之后,韩厂长语气慎重地宣告了这次会议的关键事项:
"接下来有一项重要的任命要宣布!即日起,任命叶天同志担任我们工厂的第一副厂长!
"
韩厂长宣读完任命后,场内起初一阵沉寂,随即爆发出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