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农场的员工都服用了简易版的淬体丹。
别说单打独斗了,就是一打十都不在话下。
尤其是这些在外面的负责人。
孔达还传授了他们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
这倒不是让他们惹事生非,而是担心来回的路上遇到歹人,没有自保的能力。
香料种植园里有一间体能训练师,孔翔和白正季每天都会训练一个半小时,偶尔还会练习一下对打。
为了提高个人作战能力,两人还在网上报了‘拳击班’和‘散打班’。
……
散伙饭的消息在芦家沟不胫而走,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愁眉苦脸,有些人则压根儿就不信。
马学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意叮嘱族人分头行动,从街上经过的时候也要匆匆而过,不可做出过多逗留,更不能说太多话。
族人们也知道表现的太过明显会引起马定祥的嫉妒,到时候说不定又要闹事。
马定祥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不过他并没有像以往那般得意,而是拧着眉头仔细分析起来。
可是分析了一通,也没有得到什么结果。
那些勤快的族人都跑走了,留下的都是一些好吃懒做的货色。
这些人在村子里名声极差,更不是香料种植园和养鸡场的员工,指
望他们打听消息简直太难了。
傍晚时分。
马定祥拎着小马扎离开了家门,坐在了村南的胡同口处。
这里不是主街,从这里经过的村民也寥寥无几。
不过今天不一样,他断定不少跑走的族人都会从这里经过,说不定还会遇到马学农。
半响之后,远处驶来了两辆电动车。
马定祥待车子走进了,才喊道:“西海,西双,等一下。”
马西海和马西双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跑走了。
“混蛋!迟早撞死你们两个!”马定祥恨恨的骂咧一声,坐在小马扎上点了支烟,阴沉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不多时,马学农骑着自行车出现了。
马定祥这次学聪明了,直接站在了路中间,喊道:“学农,咱们聊两句。”
“没时间。”马学农怕撞着他,推着自行车准备绕过去。
马定祥拽着车把说道:“我不难为你,也不和你吵,咱们好好聊几句。”
“你说。”马学农点了支烟,反正已经撕破脸了,不把这件事说清楚,以后会有更多类似的事。
“痛快!”马定祥赞了声,询问道:“孔翔真把你们开除了?”
“托你的福,大家都没饭吃了。”马学农满脸冷笑。
马定祥眯着眼
睛,拱火道:“那老芦家以后就踩在咱们老马家的头上了!”
“是踩在你们老马家的头上了,不是我们。”马学农也不管他的脸色如何难堪,冷笑道:“我们没了工作,还能去镇子上讨口饭吃,饿死饿不死就不用你惦记了。”
马定祥沉声道:“马学农,我可是你爷爷。”
“你四邻八村的问问,有几个当爷爷的能害得自家孩子连饭都吃不上?亏你还有脸说呢!我要是你,我都得甩自己俩大嘴巴!”马学农拽开他的手掌,推着车子向前走去。
马定祥这次倒是没有阻拦,而是提醒道:“马学农,你姓马,生是老马家的人,死是老马家的鬼,咱们得葬在一片义地里!”
“我会把这事儿告诉族人的!”马学农冷笑几声,又淡淡的说道:“我们准备修祠堂了,以后各走各的吧。”说罢,便骑着自行车走了。
马定祥眼神阴鹫,双拳紧握,强忍着破口大骂的冲动嘬了两口烟斗,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马学农刚来到香料种植园,马学成便迎了上来,“大哥,我听说你被马老头儿拦住了,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马学农放好自行车,“他问问我们是不是真被开除了,还说我们死了都
得葬在老马家的义地了!”
“呸!跟他葬在一起我都觉得晦气!”马学成啐了一口,提议道:“咱们找个风水先生给瞧一片墓地,把咱们几家的老祖宗搬出来。”
“这事儿不是咱们说了算的,还得问问大家的意思。”马学农也有此意,安慰了两句便问道:“大家都到齐了吗?”
“都到了,就等着你呢。”马学成高兴道:“孔老板派人送来了好酒,说是招待我们用的,还说咱们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