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甚至连地基都被清理出来了。
孔翔对着马学农摆了摆手,便驾驶着挖掘机离开了。
马学农左右看了看,也带领着众人撤走了。
马定祥急忙喊道:“学农,你们坐会儿,这水马上就烧开了。”
“不用麻烦了。”马学农头也不回。
马定祥的老伴儿急了,“你倒是快点拦住他们呀!人家忙活了这么长时间,不能让他们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呀!”
“拦得住吗?”马定祥一脸苦涩,又拧着眉头点了支烟,“悔不当初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马定祥的老伴儿看他眉头越皱越紧,劝说道:“当家的,别想这么多了,你中午也没吃饭呢。我给你煮碗方便面,再放点猪头肉,你先凑合一口。你可不能倒
下了,不然可就没人管我了。”说着,便忙活起来。
隆隆隆……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破破烂烂的弯梁摩托车驶了过来。
老驴今年五十多岁,手底下有一个二十多人的泥瓦匠团队。
“涡槽!老马,你的房子呢?”老驴都怀疑看错了,又左右瞧了瞧,“你什么时候拆的?”
“今天上午。”马定祥递过支烟。
“一上午就拆完了?你跟我开玩笑呢!”老驴满脸不信。
“不瞒着你!四矬子把我的房子点了,村里人刚帮我把破七烂八的东西清理干净。”马定祥说道。
“四矬子?”老驴皱眉道:“你那个侄孙子?”
“现在不是了。”马定祥已经和他一刀两断了。
“不是我说,你早些年就不该管他。”老驴说道:“那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是个窝里横。”
“算了,不提糟心事儿了,越想越别扭。”马定祥摇了摇头,问道:“什么时候能盖起来?我还等着住呢!这眼瞅着就要过冬了!不快点修好,今年冬天可就难熬了!”
“最多十天就能盖起来。”老驴环顾四周,说道:“盖好了马上就能住。”
马定祥的老伴儿说道:“那屋子里阴凉着能住人?夜里还不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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